就告退。”

“婆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打发走了吗。”公主见婆婆回来,微张开眼睛慵懒地问。

“打发走了,就是在太子大婚那日,告诉我驸马回西苑见沐汐月的那个丫头。一个见利弃义的小角罢了。”管家婆婆轻蔑地说。

“哦。。那沐汐月看着待人和蔼友善,原来连身边的一个小丫头也糊弄不住啊。”公主也冷冷地笑笑。

“老奴早就说过,不要被那个沐汐月的表面迷惑,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媚狐狸精,生就一副魅惑人心的样子。”管家婆婆恨恨地说。

“罢了,罢了,我一刻也不想听到她的名字。明日迁去新驸马府的宴席上,我就免了见她吧。婆婆你完了想个法子,尽量不要让她出现在那么重要的场合,怕是扫了兴。”

翩翩公主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面见着汐月,眼不见心不烦,自己要是见了她,肯定会直接问她为何这般对待自己,当自己是个傻子吗。看自己好戏吗。

“哎,公主,小不忍则乱大谋,明日还不能不让她去,那样不是引起她的警觉了吗。公主尽管让她去吧,她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过些日子我就在皇上跟前好好参她一本,你别忘了,上回她还跟着驸马回到宫中过,老奴后来仔细想了想,这沐汐月恐怕着实不简单啊,她那日随驸马回到宫中,定有蹊跷,你没见太子殿下那日也是透着古怪吗。该不会她既要在驸马跟前装可怜,也还要魅惑太子,简直就是地道的狐媚子啊。单凭这个勾引太子之名,恐怕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任将军府也保不下她的小命了。”

“婆婆,你是说她也在勾引太子哥哥,不可能,绝不可能。”翩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主就是太过善良单纯了。这个沐汐月绝对是个祸患,定是留不得的。”

“不,婆婆,只是让我不再见她便罢,不用要了她的命的。”翩翩虽然恨沐汐月,但是并没有想到要她去死,如果没有尔青,她不会恨她的,她们当真可以成为好姐妹的。

“公主,老奴已经说过了,不能仁慈的。你今日的下留情就是给他日种下无边的祸患,斩草必除根。”

公主抬眼望望管家婆婆,她脸上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温柔慈祥,有的只是异常的冷漠,这种冷漠化成一股肃杀的浓重气氛,让翩翩公主不寒而栗。

“婆婆,你确定要让皇爷爷知道吗。那样会不会连累到尔青。”

“放心,我只说是这个沐汐也狐媚般的勾引驸马,旁的不会说,不会连累到驸马的。”

“婆婆,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尔青会恨我的。”翩翩面露难色。

“这个你放心,我会巧妙安排的。”

“婆婆,能不能不要出人命。”翩翩还是觉得汐月虽然可恨,但是罪不至死。

“公主殿下,别人都那么不仁义了,你何苦还念着她的好。”

翩翩不再言语,也许婆婆自有她的想法吧,毕竟她身居宫中几十年,伺候过了好几个主子,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情都见过吧。

月红回到西苑,把管家婆婆说的话回了一遍

汐月也只知是公主累了,没有多想。

午后,白洛云差了人来,说是明日公主和尔青乔迁新居,要请汐月早早便和她过去。

公主明天就要搬离驸马府了,是该去给她和尔青饯行的。

今日秋高气爽,是个难的好天气。

新建的驸马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常。

朝中的官员几乎都来祝贺葛尔青乔迁之喜。

在本朝,能被皇上赏赐驸马府邸的公主几乎没有,更何况翩翩还只是个皇孙而已,因此朝中但凡和葛云泰攀上些关系的也都不请自来,巴结这位新驸马。

可惜,定好的良辰吉日,尔青因为往云南送密函,还未归来。

葛云泰自然替葛尔青担起了接待宾客的职责。

宾客自是个个带着厚礼纷纷来贺。

原本和葛云泰口对心不对的郡王也领了淳世子来贺。

“葛将军,恭喜犬子喜迁新居啊。”郡王爷拱了拱手。

“哈哈,承蒙皇上厚爱。皇恩浩荡啊。郡王快快有请。”

葛云泰也是笑脸相迎。

汐月也是早早就跟着白洛云来到了驸马府。

白洛云和将军在门口迎接宾客。

汐月百无聊赖,只得找了间安静些的客房暂时休息,客房正好能看得到院外,因为是院内摆酒席,汐月张望着,在人群中寻找公主的身影,可是自始至终没有看到。

直到鞭炮声,锣鼓声,一阵嘈杂过后,宾客们都就坐了,公主才姗姗来迟。

见公主嫁到,宾客们纷纷站起来迎接。

公主忙着回应。

郡王朝着公主身后望去,没见驸马尔青,“公主殿下,今日这么隆重的日子,主角为何没出场呢。驸马爷呢。”

“堂祖父,尔青公务繁忙,想必已经往回赶了罢。”

“哦,果真啊,这驸马这般重要的日子也不忘公务,真是难为他了。”郡王笑笑,“葛将军,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葛将军后继有人啦。”

“哈哈,郡王过奖过奖。”葛云泰谦虚着。

而在一旁的淳世子却讪讪的,这葛家父子几乎把他们郡王府风头都抢去了,父亲还这般客气,今日来,还偏要拉了自己来,来就来还不住地夸赞他们父子,这父亲平日里在王府不是对葛家父子极度不满吗。何苦要做这表面的文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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