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少女的身形就停滞在原地不再躲闪。
胡欢歌见此眼中微喜，但随即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响彻整个包间。
狐狸的利爪被人削去，光秃秃的，左手就剩下点残肢。
“舒服吗？”姜卿雪的口吻，仿佛是在问胡欢歌服务周全不。
胡欢歌五官扭曲着。
她逐渐控制不住自己兽性，身体也开始慢慢庞大起来。
“刺啦——”粉红色的小洋装被撑破了。
一只浑身粉红色的狐狸出现在包间里，格外令人感到惊悚。
只可惜，现在大部分人都处于昏迷中，所以完美避开了能吓死的人过程。
“姜卿雪，你算个什么东西？！”胡欢歌娇弱的声音早已嘶哑难听。
她虽然瘸了条腿，但速度依旧没有受到影响。
“那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姜卿雪眉眼极其冷淡。
她完全没有把胡欢歌放在眼里，几乎就在一瞬间……
伏龙扇让人高高举起，转腕挥袖间，那整场战斗就结束了。
所以，没有悬念的比拼，唯有不自量力的人才会如此嚣张。
姜卿雪甩了下伏龙扇上的血渍。
胡欢歌的四肢都让人挑断，经脉也全部震碎了。
她瞧着神色复杂的卫锦书：“你是狐狸的傀儡吗？”
卫锦书还存有一丝神志。
他强撑着没有晕厥过去：“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任由李翰池他们喝下去呢？”姜卿雪仿佛看穿了一切。
她的质问，立马攻破了卫锦书的心房：“胡欢歌是妖。”
“我没办法啊！”卫锦书眼中疯狂闪烁着挣扎。
他扶住额头：“欢歌劫持了我家人，如果不找人给她**气……”
胡欢歌可是会把卫家上下一家老小全部吞吃入腹的。
“这就是你出卖兄弟的理由？”姜卿雪算是见识过太多的人性丑陋了。
但这一次，她还是想替李翰池问：“你知道后果吗？”
卫锦书沉默不语。
他没有替自己辩驳：“翰池他们身体好，修养个几年就好了。”
不能说卫锦书自私，只是两者相比下……
可能对于他来说，家人到底还是更重要一些。
纵然那些人平日里冷漠的像块冰，但血浓于水……
姜卿雪毫不意外。
也是，毕竟人之常情，兄弟归兄弟，亲人归亲人。
“你就不怕胡欢歌反悔？”
“她答应过我的。”卫锦书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就没撑住昏睡过去。
他额角冷汗滑落，紧接着瞥向胡欢歌粉红色的身影：“她从来没有骗过我。”
可说完，卫锦书就闭上眼睛，沉浸在幻境里面去了。
人类，真是个复杂的存在。
姜卿雪不禁用伏龙扇将胡欢歌的四个爪子都削去了，包括利牙。
随即，她又将自己揣着的包打开，从里面掏出来个东西。
胡欢歌气息微弱的抬起头。
她眼睛里面，是依旧不改的凶狠和恶毒：“你踏马有本事杀了我啊！”
姜卿雪对此，充耳不闻。
“你喜欢卫锦书。”她把巴掌大的盒子打开，里面是瓶蓝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