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欢歌顿时无言反驳。
她仔细想了想，发现姜卿雪说的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儿。
但事实是事实，天道也确实不公。
“同样是生灵，凭什么人类可以拥有那么多福利？”
更何况，人类还不知道珍惜，大肆破坏着世间万物的平衡。
姜卿雪眸光微闪。
她整个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卫锦书面前：“废话那么多，天道既然都已经偏心了……”还需要人们去质疑吗？
胡欢歌看清楚了姜卿雪的动作。
她瞳孔紧缩，就想制止住：“不，不，不许！”
卫锦书喝了那解忧，从此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傀儡了。
但姜卿雪会去理会一只小狐妖的“请求”吗？
她俯下身，就捏住卫锦书的下巴，将酒杯对准其嘴巴。
“彭——”包间的大门被人踹开了。
外面纷纷攘攘，就好像是被什么扫黄大队一锅端了。
云幸川从基地里面赶来。
他一脚“打开”包间门，看见的就是一地死尸和凌乱场面。
而那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正弯腰在某个死男人面前不知道搞些什么。
“卿卿！”
姜卿雪刚好把最后一滴酒液全部灌进白锦书嘴里，正想站直。
她的手臂就让人拉住，并扯进个充满冷香的宽厚胸膛。
“云先生，请你自重。”小姑娘丝毫不领情。
云幸川这时才看见了姜卿雪手里拿着的东西：“解忧？”
他光是闻，就猜出来了姜卿雪手里那酒杯中曾装过什么。
姜卿雪把云幸川推开。
她看着秦雅乐等人从外面的走廊里走进包间：“收拾一下吧。”
赵云澜三人让特殊调查局的拦在了外面，因为这里面……
显然是不能让普通群众看见的。
不管是奄奄一息的狐妖，还是昏倒一片的公子哥们。
云幸川站到姜卿雪身侧。
他接过小兔子手里的东西，就给李翰池喂去。
这种屈尊就卑，特殊调查局组的人皆是选择视而不见。
罢了罢了，这种苦事，还是让李翰池这种不明觉厉的人承受吧。
孙绍祺躲角落里酸到冒泡。
但他又不敢把自己的羡慕表露出来。
“姜顾问。”秦雅乐没有喊姜卿雪的名字。
他朝云幸川颔了颔首，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走向两人：“那狐妖晕过去了。”
姜卿雪对此，风轻云淡的“嗯”了声。
她其实一点都不意外，毕竟……
那胡欢歌四肢都被斩断，没有妖丹，经脉又寸断，没死都算命硬。
“你们想了解什么。”
秦雅乐闻言，立马就明白了狐妖之前肯定遭受过“严刑拷打”。
“她的成精年份不对。”
姜卿雪坐等着李翰池清醒过来。
她瞧着特殊调查局其他成员把所有人都“抬”了出去。
如果不出意料，这次的事件应该会被通报成普通刑事案件。
“肯定不对。”
姜卿雪的回答，让秦雅乐眼皮子微跳：“那家伙就从来没成精过。”
所以都没有成精过，哪里来的什么年份不年份？
云幸川眸子冷到出奇：“是浮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