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是不是嫂子还有待进一步考察,可这小婶婶差不多是板上钉钉了。

出了家门,躲开了未来老泰山那不善的视线,杜建设难得起了兴致,半真半假的接了一句,“对!可不能随便『乱』了辈分!”羞得丁香圆脸红的像个大苹果,也逗得芽儿花枝『乱』颤,更是憋得杜皓宇哥四个肚子疼。

说笑间,他们这一帮人就来到山脚下。其实,冬天正是大山的蛰伏期,举目望去一片萧条,除了枯萎的杂草就是光秃秃的树干,真没有设么好风景可看。可是,通过杜皓宇这几个土生土长山里人的嘴巴,春天漫山遍野的野菜,秋天五颜六『色』的果子,上树掏鸟蛋,下河抓泥鳅,渐渐的在两个城里人的脑海里形成了一幅生机勃勃的画面。

所以,当两个人看到几只从野草从里面跳出来的野兔子时,惊喜的尖叫连连,顿时吓得那几只兔子夺命而逃,瞬间又淹没在枯草丛中。在这一瞬间,山脚下增添了一份生气和活力。

最后,应两位娇客的请求,傍晚被风吹的脸颊红彤彤的一行人回家的时候,一起随『性』的多了两只又肥又大还在蹬腿的野兔子。

等回到家,晚饭早就准备好了。杜『奶』『奶』见一行人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兴奋,自个也跟着高兴。

干燥温暖的大手拉住两位娇客,“闺女,冻坏了吧!这山脚下,没遮没挡的,冷得很。”

“不冷,大娘,这衣服真暖和!”丁香还是忍不住害羞。

朱雅静也笑着客气道:“杜『奶』『奶』,我们真不冷!不说我们一下午又跑又跳的,婶子拿给我的这件衣服也顶用的很,风一点都吹不透。”

杜『奶』『奶』见两个人手都暖乎乎的,又听她们夸衣服,嘴角的笑意不由流『露』了出来,“可不是,这些衣服可是芽儿他们从京城特意捎过来的,还是你们年轻人穿着显得洋气!你们要是不介意,衣服你们俩就穿着别脱了。都是芽儿刚捎回来的,还崭新崭新的,没上过身呢。”

“杜『奶』『奶』,这衣服是皓宇他们的一片孝心,我们可不能要!”朱雅静一句话说的杜『奶』『奶』心里更加熨帖,拉着两个娇客的手就进了屋子。

晚饭过后,丁香被父亲丁华叫到隔壁小院训话去了,女孩子要矜持,要矜持,这是丁华迫不及待想要叮嘱女儿的话。至于朱雅静,就客随主便的坐到杜『奶』『奶』屋子的炕头上,跟着杜『奶』『奶』看她一集不落的霍元甲。杜妈去了芽儿的房间收拾铺盖,两位娇客还是住在芽儿那屋子最合适。

“杜『奶』『奶』,还是彩电看着舒服!”朱雅静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虽然略显拥挤,但收拾的井井有条,少了一丝阴暗,多了一丝温馨。

“可不是,以前那个黑白的,到了晚上不坐到电视跟前,我都看不清楚。这不,他们孝顺,又托人运回来这台。”杜『奶』『奶』跟所有的家长一样,逢人就想夸夸自家的孩子。更何况,眼前这个闺女似乎还对自己孙子有好感。朱雅静是不是偷偷打量大孙子一眼的小动作,可没有逃过老太太的火眼金睛。

“杜『奶』『奶』,您跟杜爷爷真好福气!现在,大彩电没有门路有钱仍买不到!”

“哎呦,真的啊?杜『奶』『奶』还真不知道!他们运回来,我就看着!”

芽儿坐在一旁,依旧笑意盈盈也不搭腔,任由这位朱姐姐跟自家老太太寒暄。虽然这朱姐姐眼神里难掩评估和打量,不过,看自家大哥大大方方的态度,自己目前似乎不用太『操』心。

第二天,吃过早饭,在杜『奶』『奶』频频示意下,杜爷爷背着手找老哥们晒太阳去了。杜爹跟杜妈骑着车子到公社接着准备年货。杜『奶』『奶』是一心把电灯泡都撵走,给年轻人留出空间。

至于芽儿,没等杜『奶』『奶』撵人,就被柳树屯的老乡用牛车接走了。暑假寒假芽儿业务很繁忙,十里八乡的老乡们都眼神贼亮,有不少人都等着杜小神医呢。病不等人,这又是为了啥?

如果有人问,估计这些老乡十个里面有八个是这么回答,因为杜小神医不光是看病看的准,多少疑难杂症在她手里,几服『药』下去『药』到病除。当然最关键的,这杜小神医看病不收钱。所以,每到寒暑假,清河湾的两个赤脚大夫都处于半失业状态。有便宜不占,是傻瓜蛋!

因为,柳树屯离清河湾最近,这才刚半晌午,芽儿就被牛车被老乡送回来了,同样被送回来的还有杜爷爷。老爷子正在村头晒太阳,见有老乡来接孙女,非要跟着一起去。只要芽儿在家,杜爷爷就恨不得把孙女放到眼皮子底下,只要是不认识的,看谁都是坏人。[

牛车在村口停下,跟老乡道了谢,杜爷爷一只手拎着十几斤的狍子肉,一只手被孙女挎着,迈着同样的方步,溜达达的往家走。

“杜『奶』『奶』,大学生毕业后,由国家统一分配工作,现在还不知道能分配到哪里去呢!您啊,将来想看重孙子,说不定得天南地北的跑。”

“这样啊!我怎么听皓宇他们说,都留在首都啊!他们要是分不到首都,院子不是白买了,还不如在清河湾住着方便呢。在乡下,吃的米、吃的菜都不用花钱买。”

“杜皓宇他们跟您讲过的话,说不定他们真能留在北京!他们成绩那么优秀,有关系的话,肯定能留在那里。”朱雅静说不上是什么充满功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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