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改迁,去南方玩儿了。

于是,陈姐便跟着清歌他们一起过节。

“小白,你是哥哥,哥哥应该让着弟弟的,知道吗?”

“小墨,你是弟弟,弟的,要疼哥哥哦…”

清歌正在教育二宝,艾天齐站在婴儿房门口,歪着身子看着她的背影。

二宝虽然还不会讲话,但是小白看到艾天齐那一刻,两只大眼睛闪闪发光,清歌回头,自然也就看到了艾天齐。

大约是因为过年的关系,他穿一件红色的毛衣,深色的西裤,脚上是居家的拖鞋,整个人看上去少了几分疏离,多了一分好男人的温暖。

清歌转过身来看他,“怎么了?”

两个月前,自从这男人出现在家门口的那一刻起,他就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不走了,无论清歌怎么赶,他就是不走。

无奈之下,清歌只好让徐妈再腾出一间房子来,给艾天齐住。

那个时候,艾天齐精神很不好,清歌问了很久才知道,原来夏俊明去世了。

对于夏俊明,清歌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当艾天齐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清歌以后,清歌还是哭了。

身为父亲的女儿,她竟然那样误解父亲,竟然一直到他死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连霍建亭都比她了解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从来就不是个坏人…

其实,自从父亲在那场大火里救了霍建亭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三度烧伤,毁了大半边脸,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而他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是一个叫越哥的人救了他,支付了高额的医药费,带着他整了容。

后来,夏俊明才知道,原来越哥是最大的制毒集团“狂蛇”的头把交椅。

他知道越哥的身份以后,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逃走,可是,越哥已经病入膏肓,重情重义的夏俊明不得不又回到越哥身旁,答应替他管理集团。

越哥临走前交待他,不想再走制毒这条路了,让兄弟们走上正路吧。

可是,从良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很长一段时间里,夏俊明因为无法给兄弟们找到正常工作,而被兄弟们耻骂,当时,艾天齐站出来替夏俊明说话,还被集团里的反派打成重伤。

而清歌,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

由于确实无法给兄弟们找到合适又稳当的工作,夏俊明只好一边继续少量制毒,一边再另外想办法。

其实,坐在夏俊明那个位置上有多么的不容易,没人比艾天齐更清楚。

在听完艾天齐的叙述以后,清歌最终还是去了父亲的墓前,叫了他一声“爸爸”…

而从那天起,艾天齐也就正式住在了清歌家里。

徐妈只是生大少爷的气,知道艾天齐的身份以后,她反而对清歌和艾天齐乐观其成,一再怂恿清歌嫁给艾天齐。

清歌没那心思,艾天齐也知道清歌心里还装着霍建亭,所以,清歌一直是拿对方当亲人看待,从来没有过半分儿女私情,虽然艾天齐有心,却也知道,感情的事无法勉强。

他只有等。

艾天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清歌跟前,单膝跪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六克拉的钻戒,“清歌,忘了霍建亭,嫁给我吧…”

“还有就是…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简简单单四个字,清歌的思绪却已经飘远。

那一年的冬天,幕府山别墅外的空地上,烟花破空而出,出现在夜幕中的,是她顾清歌的名字,那个男人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烟花满天,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

前年的冬天,那眉眼如画的男人站在拼成一个心型的火红玫瑰花里,抱着一大束玫瑰花,把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生日快乐…”

她笑着问他,“你这算是生日礼物呢?还是求婚?”

男人一向清冷的眉眼带着戏谑,“两个都算…”

她却不依不饶,“哪有生日礼物就是求婚的,一点儿也不好!求婚就是求婚,礼物就是礼物,不能混为一谈!”

男人霸道的吻便覆上了她的唇,“亲爱的老婆大人,今天晚上我负责给你吃,把我自己送给你,算做是你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甜言蜜语还在,只不过,早已成空。

如今艾天齐半跪在那里,久久等不到清歌的回应,出声叫她的名字,“清歌…”

过了好久,清歌才回过神来,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艾天齐,她并没有接那枚戒指。

“艾天齐,戒指收起来吧,我只是拿你当亲人…”

小白和小墨眨着眼睛看着这一幕,“出出…变耙耙?”

小墨皱起小鼻子,看着艾天齐,“出出,麻麻伤心了…”

艾天齐这才注意到,清歌哭了。

他知道,她始终忘不了那个男人…

急忙把戒指收起来,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他的小坏蛋,那样重情重义的好姑娘,就算霍建亭再人渣,她也还是忘不了他。

清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过身,背对着艾天齐。

不是她不愿意给自己机会,实在是走不出霍建亭为她画的牢笼。

不是她不想忘,是无法忘记。

那个人已经是她身体内的一部分,想忘记,除非割舍掉身体的那一部分。

她背对着艾天齐,许久以后,才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艾天齐跟随着她的步子,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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