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才只要经过假以时日的打磨必定能在这个领域大放异彩,如果就这么流失未免可惜,轩辕爵脑海里盘算着一个计划,“想不想学这个算法,我可以教你。”

“教我?”唐珈叶使劲去掏耳朵,这算法一看就是独创的,卖出去起码值一套房子的钱,等等,他说教她,那这算法……岂不是他写的?

询问的目光去看轩辕爵,他已经转过身去了,“你可以考虑考虑,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找我,不过不要告诉任何人。”

唐珈叶一看时间不早了,再不挤公交车回去晚了婆婆的脸又要拉长,顾不得多想,忙起身离开。

咎到家时六点四十九分,小小松了口气,客厅里没人。

下午做事弄出一身汗,她回房间洗了澡,下楼仍是见客厅里冷冷清清的,问保姆才知道,温氏夫妻去参加一个老朋友的生日会,温二小姐今天回了婆家,温修洁倒是在家,仗着家里大人不在家,一放学回家就吩咐了,不吃晚饭,不要有人去打扰他。

唐珈叶没问温贤宁,毕竟她是他的妻子,总不能丈夫的行踪你问外人吧,这事传到温父温母的耳朵里又要有议论。其实问了她也知道无非是拿工作做借口,晚上睡公司,事实上他又去了夏嫣然那里。

殡这样也好,清静,唐珈叶吃完晚饭便上楼,抱了房看,在卧室不方便,她有笔记要整理,没有桌子不行。不过她没用他的书桌,只是在红木茶几上做自己的事。

良久后,她合上书本,盖上笔盖。

抬头见书架上密密麻麻的书,兴起之下走过去,发现地理书籍偏多,其次是财经方面的,计算机方面的书挺少的,只有零星几本。

她随手抽来一本地理方面的,翻了两页发现中间有什么地方鼓鼓的,翻过去后几张照片跳入眼帘,一张上有两张面孔,一张只有一个。

两张面孔的是夏嫣然和温贤宁,一张面孔的是夏嫣然,看得出来都是年少的时候,当时脸上的稚气还没有完全褪掉,笑得很开心,两张面孔紧挨在一起,取的是近景半身,用时下的流行话说,是自拍。

唐珈叶认得这张合影的,是她和温贤宁结婚摆酒席那天发到她手上的照片,当时她看了两眼,若无其事地删除。

今天也同样如此,她若无其事地把两张照片放回去,又若无其事地合上书,再若无其事地拿了自己的东西从书房里若无其事地退出来。

一切都是若无其事,若是放在以前,或许她会难受,现在不会了,自从他残忍得对她施暴的那天起,对他的爱已经死了,她的心被他撕成碎片,被风吹得无影无踪,曾经有心跳的地方现在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存在。

雪莱拳击俱乐部——

偌大的场地中央垂直挂着一排排硕大的沙包,男子面对其中一只沙包,光着的上身露一身结实健硕的肌肉,下身穿宽松的练功服,双手戴黑色拳击手套,盯着沙包的眼神充满森寒的杀气,先是一记左勾拳,再右勾拳,连续重击目标,脚下左右来回轮踢,只听空气中一阵拳击沙包的响声。

一直靠在旁边沙包上的曹坚啧啧摇头,“深更半夜,你没事可做,泡在这里陪沙包玩?温老大,你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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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贤宁脸上与上身纠结着汗水,听到这里不但没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拳击向沙包的速度,好半天才回了句,“没人要你在这里,你不是说晚上要回去陪老婆么?怎么还不去?”

有热闹可看,曹坚才不傻,仔细看了看温贤宁绷紧的侧脸,暗暗称奇,他认识温贤宁也有十多年了,头一回看这小子大晚上还在这里练拳。

想当初他们一起进的大学,住同一个寝室,后来他因为打架滋生被学校开除。

这件事却没能阻止他俩的友谊,两个人经常联系。温贤宁成绩优秀之外,还爱好拳击。时间长了,他深受感染,也开始学,后来温贤宁做了拳击社的社长。

有一次他们俩在外面喝了酒,记得温贤宁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不是做什么市长公子,他要做拳击教练,做老板,开一间全国最好的拳击俱乐部,培养出一个中国拳王。

这话从堂堂一个市长公子的嘴里说出来听着是挺没出息的,他却相信这是这小子的真心话,温贤宁狂热地爱拳击甚过爱他当时所学的专业。

毕业后,他记得温贤宁这小子有一阵子情绪低靡,好象是温市长硬要他接手家里的企业。

本来温氏是温贤宁的叔叔在管理,后来意外去世,叔叔膝下无子,这又是家族企业,自然落在温家长子的肩上。

别人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他知道,温贤宁对家族生意不感兴趣,只想出来单干,先从拳击教练做起,然后再慢慢找不起眼的小俱乐部,想办法盘下来,自己做老板。

哪知道温父会来这么一手,温贤宁心里当时一定做了很长时间的挣扎,才最终听了老子的话。

又过了一阵子,温贤宁这小子果然没食言,单独找他,要他做俱乐部的挂名老板,钱由这小子出,幕后也是由这小子经营。

他当时是个无业游民,自然乐意做现成的老板。之后的几年,在温贤宁的暗中管理下,拳击俱乐部生意好得没话说,已经在市里开了三四家分店,上海广州北京等几大城市也开了差不多有二十家。

能把以前的理想做成现实,他打从心眼里佩服这小子,只是这小子的感情问题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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