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夹杂着恐怖、惊慌,她越是急,越是动不了,好象灵魂与身体是分开的,灵魂上升,在高空冷冷地看着身体。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的身体终于能动第一下,然后宛如整个人被解锁般全部能动。

梦中的恐惧在心口越撑越大,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感觉那最后一刻大灰狼的牙齿切开她皮肤的刺痛清晰无比,连呼吸仿佛都在瞬间消失。

好久,真的过了好久,她才重新能呼吸,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按住胸口冲进浴室,趴在马桶里开始吐,昨晚他碰她开始她就想吐,一直忍着,拼命忍着,告诉自己不能激怒他,必须要忍着,死也要忍住。

咎吐到胃里空空,她扭开水龙头漱口,怔看着镜中苍白的脸色,唇角上扬着想扯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她将水龙头推大,用大量的水冲向自己的脸,她需要冷静,需要把昨晚通通忘掉,不能想,真的不能想,一想就恶心到又想吐。

不能再吐了,吐不出来了,只能干呕,那感觉更难受,所以不想,什么了不想,就当做了场噩梦,什么也不想。

拼命催眠自己,她跌跌撞撞走出去,看着那大床,看着他的身影,恐怖又钻了出来,她拼命甩头,不行,怎么都不行,一看到他,一看到那张床,她就想起梦中的恐惧。

殡害怕与紧张取代了睡意,她僵站在原地,手指陷进掌心里,转身去吞了安眠药,心有余悸地爬上床,他被弄醒了,模糊地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小乖乖,你干什么去了?”

这称呼激得她整个人一个激灵,嘴里却回答,“洗手间。”

“嗯,睡吧。”他又模糊发出响声,一下一下拍在她背上的大手象狼的利爪,拍得她胸闷气短。他头埋在她脖颈里,呼吸一转眼变均匀,显然又睡着了。

她想杀了他,他是罪魁祸首,每晚睡得心安理得,她明明是受害者,每晚却噩梦连连,凭什么?

不公平!

吃过安眠药,很快睡过去,早上她还在做梦,感觉到肩膀上一痛,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张开眼睛,却见温贤宁在咬她。

“做什么?”她声音还带着睡意,这qín_shòu不会是又要来了吧?温母的补汤害人不浅。

“我做了个梦,听说吃了你的肉会长生不老,我想试试。”他专注于用牙咬她,一下一下虽轻,却仍让她感觉到一丝痛。

什么?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唐珈叶差点想跳起来。

他自顾自地沿着她细嫩的肩膀继续往下咬,嘴里嘟嚷着,“没有人希望自己老,我也不例外,你这新发型一点不好看,知道么?看起来你象是,我站在你旁边好……”

下面的字被他吞掉了,唐珈叶转动脑袋想着,这个字应该是个‘老’字。原来他是怕老。

可这是事实,你本来就比我大一轮,难不成你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大,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吗?

她心里嗤笑,唇间却撒着娇嘀咕,“我又不是唐僧,吃了我的肉不会长生不老。”

听她在答腔,他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谁说不是?你不是唐三儿么,唐三藏就是你,吃了你的肉就能长生不老,这是我刚刚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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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藏?”她没想到他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嘟着嘴,“那你就是臭咸鱼,最咸的那种。”

“咸鱼?什么意思?”他没听明白,瞬间来了精神,饶有兴味地问,“你刚才也梦到我了吗?你梦里有我?”

是有你,可惜你全是魔鬼的形象,唐珈叶暗暗腹诽,脸上却狡黠一笑,“你不是叫温贤宁吗?贤宁,贤宁,谐音就是咸鱼。”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哇,你居然骂我是咸鱼……”

伸手就去挠她痒痒,她哪里经得住,边躲边笑,“本……本来就是嘛……咯咯咯……谁让你乱给我起外号……叫唐三藏来着……”

凝望着她脸上出现许久不曾出现的笑,他欣喜起来,手也没停,继续挠她身上最痒的地方,“我那是做梦,你这是故意的,性质不同。”

她被他压在身下,笑得叉不过气来,“不管,不管,反……反正你乱给我起外……外号……我也给你起、起一个……要、要公平……”

他的手骤然又停了下来,俯看着因笑而泛起粉红的小脸,嘴里失神地喃喃,“小乖乖,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我的气?嗯?”

她脸上的笑还在,好象还没有从刚刚的笑中回过神来,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呀,象蝴蝶的羽翼在他心口撩拨,他用手指拨开她额头上的伤口,在上面轻柔地吻了一下,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

大清早的谁这么不知趣,温贤宁原想不理,可敲门声仍在持续,不耐烦地去开门,外面的保姆看到温贤宁黑沉的脸色,结结巴巴起来,“大、大少爷,夫、夫人让您和大少奶奶下、下去用早餐,一会儿全、全家要去看二小姐。”

温贤宁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他这几天因为工作都没来得及去看若若和小外甥、外甥女,是应该去看看。

关上门绷着的脸又放柔下来,见唐珈叶站在床边正在弯腰叠被子,那挺翘的小臀被柔软的丝质睡衣包覆着,随着她左右来回叠被子的动作特别诱-人好看。

他紧了紧手指,想着还是节制一点好,他倒没事,就怕她会对夫妻间做/爱的事越来越抵触。

想想自己最近真的很疯狂,以前他在嫣然身上从来不会这么激动,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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