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他声音中的不快,唐珈叶收完线看着窗外倒退的北京街头,听着嘈杂的人声,心绪烦乱,自从两个人在法国分手后,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亲密,有的只是礼貌性的距离。

但是,这些不能抹去他们在法国度过的时光,不能抹去在她最混乱的时间里,他给自己的帮助与援手。

人,不能忘本。

人,也不能只看将来,不看过去。

胯人,更不能忘恩负义,不懂感恩,与qín_shòu,与牲畜无异。

她不会忘记,永远记得是他陪着自己走过那段不堪的过往。如果不是他,或许她正流浪在法国某个角落,抱着那只脏兮兮的娃娃,与一群流浪汉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春秋。

料想的不错,公司聘请一日游的导游,安排的景点与昨天她和温贤宁还有童童去过的大同小异。就算是这样,唐珈叶仍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轩辕爵一直跟在她身边。

鹭值得注意的是,轩辕爵这一天起码提了三次简君易,唐珈叶听得出来他和简君易在前天的午餐促成之下,彼此印象不错,大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w市某酒店内——

这几天夏嫣然快要被逼疯,郝光业简直贪婪成性,仗着手里有她的把柄,出尔反尔,一连向她敲诈了五次,而且次次是大数目。

不管她怎么威胁,怎么怒骂,郝光业就是脸皮厚,先后从她这里拿到了两千多万,她的小金库严重缩水,到现在只剩下区区五十多万。

不能就这样被这姓郝的两个恶棍给毁了,她日夜睡不着,秘密聘请杀手去暗杀,哪曾想姓郝的两个恶棍比狐狸还狡猾,躲得不见人影。

这一天一大早,她还在睡梦中,又接到郝光业的电话,照例是那种笑里藏刀的口气,“温太太,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吗?哎呀,我可是睡得饱饱的,一早给你打电话问好来了。”

夏嫣然差点想把手机砸掉,但现在还没有找到姓郝的藏身之地,她不能冒险,压着火问,“问好就不必了,你不来再要钱我就谢谢你。”

“瞧你说的,咱也不是那种人,就是拿你当朋友,要点零花钱。你这天天大鱼大肉,也总得赏给咱哥俩一人一碗饭吧?”

这明显又是来勒索,夏嫣然恶狠狠地开始骂,“郝光业,你不要太过分,我前前后后给了你两千多万,别说你们这辈子,下辈子你们都花不完。你说你有儿子,我也有,你就算不给自己着想,也为你儿子想想,多给你儿子积积德,别等你死了,你儿子留在这世上受苦。”

“温太太,你这话说错了——”郝光业在电话里故意拉长声音,“我和我儿子那可是实打实的父子,你和你儿子那可不一样,没……”

“闭上你的嘴!”夏嫣然哆嗦着打断。

“哟,急了,温太太,对不起,我忘了,这是你最不想人家提的,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提了呢!我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你别生气!”

郝光业嘻皮笑脸,夏嫣然气得不轻,又无可奈何。杀,杀不了,骂,又骂不走。

郝光业假意在电话里打嘴巴之后,话锋一转,“温太太你看,我给你保守这个秘密够辛苦的,给点辛苦费也不过分,三百万……”

“去死!”夏嫣然跳了起来合上手机,扬手扔到地上角落,躺在她身边赤身的男人迷迷糊糊醒来,“打令,这么一大早发什么脾气?”

“别管,你睡你的。”夏嫣然白了男人一眼,眼神中一点不见怒气,带着娇嗔。

夏嫣然侧卧着身子,薄薄的被子贴在她身上,因为支起身被子滑到下半身,露出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

“不能不管呀,打令,你可是我的心头肉!”男人说着甜言蜜语,嘴唇贴上她的耳廓,下面的手又摸到她的敏感点,在那里又弄又捻。

张大双腿,生怕失去那种快-感,夏嫣然紧紧抱住男人滚作一团,象发情的母兽兴奋地轻哼了一声,开始喘/息连连。

她的眼中毫不掩饰对这身强力壮的男人的渴-望,以前她就喜欢跟身强力壮的男人做/爱,前十二年温贤宁猛如虎,这四年温贤宁却变成了废人。

说句实话,除了钱,她爱他,非常爱,当初她看中他是支潜力股,才和他在一起。后来渐渐的,她从他身上看到了一般男人缺少的东西——承诺与责任心。

但,身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无法压抑身体上的寂寞,爱情是爱情,肉-体是肉-体,她要在外面寻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尽情地跟他做/爱,以排解自己内心的孤独。

一整个上午,?***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意犹未尽,还想再来。

夏嫣然闭着眼睛,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在男人翻身压下来的时候却冷冷地推开,“够了,我要走了。”

“打令,你去哪儿?”男人不满,“是不是我今天不努力?”

“不。”夏嫣然睁开眼睛看着情人,“我要带盟盟去北京一趟,那小贱人把温贤宁勾引到北京,两个人背着我偷-情,这次我非要闹到那小贱人难堪不可,不要脸的东西!”

“打令,你怎么知道他们都去了北京?”男人好奇。

“我自有我的办法。”夏嫣然冷着脸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温贤宁说他要去北京出差,她没觉得什么,一年到头他经常出差,昨天她突然想到会不会被他骗了。一查,唐珈叶不在w市,也在北京。

岂有此理,太欺负人了!他们还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温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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