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珈叶吸了口气,知道来者不善,要么是倪成向温家勒索,带他们去换钱,要么是有更大的阴谋。

“我跟你们走,别为难女人和孩子。”温贤宁体内的力气稍恢复一点,挺身站起来。

“你当然要跟我们走,还有你!”对方指着温贤宁和唐珈叶。

唐珈叶松了口气,只要不把童童推出去,童童暂时就是安全的,熬过两个小时就好。

眶在被推出去之前,温贤宁喃喃着,“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重重摇头,唐珈叶说不出话来,她不怕死,最怕他们对童童不利,在温贤宁被推出去后,她也被推搡着跟在后面。

“妈妈,爸爸……”唐樱沫追在后面哭喊。

澡唐珈叶不能回头,只能流泪大叫,“童童乖,爸爸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你要乖记得吗?”

被压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远远的就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痛苦中发出的呻-吟和拍打声,而且越走近声音就越发的清晰。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会死的……”

毕竟是成年人,这种声音一听就知道在干什么。唐珈叶尴尬地垂下眼睛,怎么这么可恶,他们做这事居然一点不避嫌。

这声音是女人发出来的,突高的音量后戛然而止,只留下更响亮的拍打声和男人们得意的哈哈大笑,诡异得令人直打哆嗦。

唐珈叶脚步犹豫不想上前,里面的尖叫声让她害怕,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十分强烈。

“走啊,臭娘们,你倒是走不走?”后面的人大骂着推她的力气大,没有办法只能往前走。

被推进了里面,眼前的一幕顿时让她石化,这里比关他们的空间要大上两三倍,靠左边站了一群人,中间有个木箱,一个披头散发的赤-裸女人被七八双手死死压在木箱上,抬高臀部,细白的双腿被站在地上的男人一右一右挂在肩上,而那站在地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倪成。

只见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正凶狠侵入女人的下面,用力之猛几乎让人以为那女人的腰椎会因此断掉,发出外面刚刚听到的那种拍打声,接着便是女人痛苦的哀嚎。

这个声音太熟悉,是夏嫣然。倪成怎么可能这样,qín_shòu!唐珈叶别过脸不敢再看。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会被你弄死的,饶了我吧,我真的……啊——”

那真的是哀嚎,因为叫声太过凄惨,象是在承受残酷的重刑,夏嫣然在无数只手下扭动,不得逃脱,惨呼声慢慢虚弱,却在断断续续求着饶,说自己不行了,让倪成放过她。

“放过你?哈哈……”倪成发出着夏嫣然痉挛扭动的雪白肉-体,奋力做着qín_shòu的事,“知道我最恨温贤宁,你***还敢在我面前和温贤宁卿卿我我,你当我是死人啊!贱人,你就是个的妓****,恨不得自己天天被人搞烂,我这是在帮你,懂不懂?给我叫得大声一点,叫得好的话,我会多操你几下!叫得不好,我还把你赏给我兄弟!快叫啊!”

围在那里的几个男人一阵轰笑,“成哥,刚才兄弟们已经轮流尝过了,这个女人滋味是挺不错的……与那洗脚城的招牌银杏妞儿不相上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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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银杏不在这里,不然的话让这两个女人比一下,看她们谁更厉害……哈哈……”

淫邪又下流的字眼简直不堪入耳,唐珈叶埋着头紧紧闭上眼睛,要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还有两个人压住她,真想紧紧捂住耳朵,赶紧逃走。倪成简直是变态到了极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无耻的事,当然最受凌辱的是夏嫣然。同为女人,她很清楚这种感受。

于是,夏嫣然为了早点解脱,高声呻/吟叫起来,边扭腰摆臀边叫,“啊啊……哦哦……”

唐珈叶缩着肩,恨不得自己是聋子,就可以听不到这些声音,更想当场挖个洞自己钻进去。

倪成一使眼色,身边的人马上把夏嫣然翻了个个,转为双腿分开趴在木箱上。他目的不是在羞辱夏嫣然,而是在羞辱温贤宁,一扭头去观察温贤宁的反应,果然温贤宁头上的青筋泛出,赤红着眼睛想要上前,“倪成,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要对付的人是我,尽管放马过来!”

“你练过十几年的拳击,我和你对手不是吃了大亏,吃亏的事傻子才干!还有,她是自愿让我们兄弟搞的,可不是强迫的哦。”倪成幽诡地笑着,旁边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不管爱不爱夏嫣然,身为男人,这种场合之下如果为求自保忍气吞声,就不是一个男人。温贤宁满脸盛怒,想要冲上前,无奈麻药的作用太大,身后又有两个人死死压住,脱不了身。

温贤宁越是生气,倪成越是得意大笑,随即大喝着命令夏嫣然,“给我趴好,把屁股翘高,让我好好尝尝。”

夏嫣然被捅虐得哀哀求饶,“成哥……我已经没力了,别来了……啊啊……”

倪成哪里听她的,在夏嫣然身体里野兽似的狠命搅动起来,夏嫣然这时白眼外翻,全身激烈的抽搐,嘴角更是流出了唾液,尖着歪头晕过去。

还没到达顶点,倪成不肯罢休,尤其是刚才兄弟们个个把夏嫣然玩了一遍,轮到他在温贤宁面前搞夏嫣然这贱货特别有感觉,一来可以欣赏温贤宁又怒又气又急的反应,二来,他要教训夏嫣然这个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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