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全是一帮愤世嫉俗的臭男人,我就纳闷了,他们的脑子是怎么想的?人家成功的经验他们一点没看到,光顾着在那里吐酸水,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怎么全这样m你好的时候把未来描绘得天花乱坠,好象你不跟他在一起是你没眼光,活活把一个潜力股给放跑了似的。哼,我看呀光是嘴皮子说得好,全是一堆垃圾,满嘴跑火车。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天哪!唐珈叶整个头脑全是飞机的嗡鸣声,马蔺讲了半天都是报怨,一点没说到重点上。

唐珈叶差点要塞耳朵,好不容易等马蔺喝水的功夫打断,“马蔺,你现在的丈夫对你怎么样?你们的家庭应该挺幸福的吧。”

刚一问完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果不其然,马蔺下面又开始痛批丈夫的碌碌无为,大发婆媳关系难处的牢骚。

渴听的唐珈叶坐立不安,走又不好意思走,怎么说也是一场朋友,可听实在听不进去,于是只能忍着,还要强装感兴趣的样子。

从太阳高照讲到快要落山,最后马蔺一看手表,“呀,我要去婆婆家接我儿子,对了,唐三,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这大半天唐珈叶听懂一条,马蔺嫁的丈夫薪水没有马蔺高,马蔺说话一不小心稍微大声一点,婆婆便说马蔺仗着自己能赚钱成天欺负儿子。婆媳二人三天一大仗,两天一小仗,弄得家无宁日。

接说实话,婆婆的苦唐珈叶吃过,深有体会,也对马蔺深表同情,至于帮忙她只要在力所能及的都可以帮。

“什么忙?”

“你前夫不是市长大公子嘛,你让他和市里教育局局长说说,看看能不能帮我丈夫把工作调度一下,他的学校太远,每天要坐车,要是能调动到市一中之类的学校离家里近点,我看婆婆也不会成天盯着我,专找我的茬。”

唐珈叶一阵为难,这种事她哪能向温贤宁开口,他们现在可什么也不是。

“唐三,你不会见死不救吧?”马蔺拉住唐珈叶的手哀求着,捏着小手指比划了一下,“在我这里天大的事在你前夫那里还不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唐三,我求求你了,要是送礼什么的你拒说。我丈夫说从打通教育局人事科到主管人事的副局长,最后还要有一把手签字,一路花下来也得七八万。这也算了,问题是现在送礼难啊,我们不知道暗中给多少领导送礼,可送礼要门路,没有人牵线搭桥,人家不认识你连门都不让进……”

唉,唐珈叶叹气,又禁不住马蔺的哀求,勉强答应,“我试试吧,我和温贤宁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他能不能帮上我也不好说。”

其实她一想到要去求他心里就一阵犯嘀咕,但是为了马蔺,为了朋友,她决定试一试。

“真的啊,太好了。”马蔺只当唐珈叶答应了,一蹦老高,“唐三,我就知道你是我们夫妻的大恩人,这样,你联系好了告诉我要送多少礼金,我这边先准备起来,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要把我老公的工作给调动到市一中去,让我婆婆刮目相看,从此对我俯首称臣,哼。”

唐珈叶心里苦笑,马蔺算是扔给她一个难题,要她向温贤宁开这个口还真不好开,而要她向温志泽开这个口,还不如拿刀杀了她比较痛快。

告别马蔺,唐珈叶头痛无比,想去挤公交车回家忽然接到温贤宁的电话,“童童到家了,问你什么时候到?还有晚上我给你看我找到的唯一。”

唐珈叶握着听筒感觉一颗心扑通通地跳,他的口气这么笃定,貌似还真的找到了。

进屋后唐樱沫围着唐珈叶转,一会唱一会跳,还把自己今天画的东西拿出来给唐珈叶看。她魂不守舍地和女儿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精神却全集中在温贤宁找到的那个‘唯一’上。

晚餐后哄唐樱沫上床睡觉,保姆猛然出现在唐珈叶面前,“唐秀,温先生要您去花房见他。”

确定是花房不是书房?唐珈叶满是疑惑,抬腿绕过别墅往后面的花房走去。

冬季是一年四季最萧条的季节,万木枯竭,冰天雪地,花房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唐珈叶一进去便被里面各式各样的花香所吸引,虽然花种很多,各种花香渗杂在一起,却一点没有冲突,反而彼此包容,彼此融会,令人怡神静气,非常好闻。

唐珈叶不禁多吸了几口气,抬眼看过去,花房的另一侧有片很大的空间,头顶上全是透明的玻璃,温贤宁围中。

从她进来前他就仰面看着天空,她慢慢靠近,他磁性的轻柔嗓音缓缓讲述着,“在一年四季之中,冬天的星空最为壮丽,它是亮星最多的季节,这一季节的冬天整个天空都好象被水洗过一样,一扫城市上空的灰蒙,显得那么亮,那么清晰。坐在这里你能感受到自己离星空很近,近到仿佛你一伸手就能摸到星星。”

抬头看着天空,唐珈叶早就在他的声音中被这意境迷住了,离开了村子,她再也没有静下心来仰头认真看过一次夜空,原来是这么美!

俊脸上泼洒着柔亮的光芒,温贤宁眯起眼睛,“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高悬于南方天空的猎户座,夹在红色亮星参宿四和白色亮星参宿七之间的三星就是猎户座。”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唐珈叶果然看到了猎户座,惊喜地叫了起来,“真漂亮,真的象你所说好近,近到好象我能一伸手就碰到。”

愉悦的笑声从醇厚的喉咙里发出,温贤宁问,“知道全天最亮的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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