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奇当即瞪过来,“谁躲在那里!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休息室大灯亮起,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骆丘白这次真没办法了,无奈的拿脸上的剧,在一群人震惊的目光中,尴尬的笑了笑,“那什么……我刚才睡着了……”

李天奇在看到他的瞬间,一张脸整个都青了,硬是没敢让保镖再上前一步。

一时间,整个休息室鸦雀无声。

刚才那些嚼舌根的人傻眼了,谁都没想到李天奇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绯闻主角骆丘白竟然一直在屋里,还一丝不落的把他们的话都听见了。

所有人都像是被掐断了脖,没有一个发出声音,心里既紧张又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垂着头的视线在李天奇和骆丘白之间转来转去,似乎都在等着看一场精彩好戏。

这算不算……新欢旧爱大斗法?

看到在场人神态不一的样,骆丘白不知道怎么有点想笑,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他被祁沣包养,那声音大的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怎么这会儿都变成了哑巴。

他摸了摸鼻尖,看着面前气势哼哼的保镖,还有惊的唯唯诺诺的工作人员,笑着说,“大清早的这是搞什么阵仗?都快八点了,你们不用去工作吗,一会儿森川看到了,又要跳脚骂人了。”

一句话,给在场所有人解了围,几个人面面相视,虽然想看热闹但是碍于李天奇的保镖在场,还是保命要紧。

“是是,丘白你说得对,我们先走了,一会儿片场见啊。”说着他们转身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却被李天奇的保镖挡住了去路。

黑衣保镖冷着脸,一副气势汹汹的样,仿佛只要李天奇不开口就绝不放任何一个人离开的样,一群人用几乎求助的目光看着他,骆丘白无奈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八字太背,每次这种倒霉的事情都被他遇上。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拿着剧站起来,“一个多月没来剧组,剧和台词都生疏了,你们知道编剧现在那哪里吗?麻烦帮我引个路,我想在开拍前找他聊聊。”

这话看似随意,但在这种场合,明显是为了大事化了,既能让这些人赶紧离开,也省得自己跟李天奇正面冲突。

可谁知李天奇还是不让步,狠狠地瞪着骆丘白,一副今天不讨个说法誓不罢休的样。

骆丘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有病吧?别人嚼舌根,我也是受害者,你在这里跟我较什么劲,显得你眼睛比我大是怎么着?

双方正是焦灼的时候,骆丘白的手机又一次响了,刚才那通话来的太是时候,他没来得及看,这会儿他拿出来一看屏幕上的名字,当即嘴角抽了抽,这大鸟怪是不是有透视眼,怎么专挑这种时候给他打话。

铃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持续不断地响着,仿佛骆丘白不接话就会一直这样打去,嗡嗡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骆丘白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在众目睽睽之接了起来。

“……喂?”

“今天你没有做早饭。”

祁沣不悦的声音在话里响起,此时他正坐在餐桌前,用餐叉戳着厨师做的卖相姣好的煎蛋,可是因为不是妻做的,他一点胃口也没有。

你这家伙特意打两次话就为了说这句话?

骆丘白无奈的笑了一,“今天我要早点去剧组拍戏,没来得及做,晚上给你补上。”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勉勉强强接受了,两个人一时间都不说话,骆丘白看着四周的眼睛,忍不住小声说,“如果没什么事就先挂了吧,我还有点事要……”

“我很想要。”祁沣硬邦邦的话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骆丘白愣了一,接着耳朵都红了。

卧槽……这是上午八点,朗朗乾坤啊!你吃着早餐还能惦记着床上那点事,到底要不要脸,你也不看看我周围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骆丘白尴尬的低咳一声,接着两眼一闭,破天荒的扣上了祁沣话,他实在没法厚着脸皮在别人面前跟大鸟怪调=情。

话挂断了,骆丘白抓了抓头发,耳朵上的红晕还没退去,周围人不明所以,可李天奇的脸色却扭曲的更厉害了。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别人听不出祁沣的声音,但他可是听得一清二,骆丘白这分明是在当众扇他的耳光,暗示他背后有祁少爷撑腰!

骆丘白懒得猜测他的心思,这会儿耐心耗尽,打了个哈欠,回过头笑眯眯说,“李先生,这片场虽然大,但是毕竟不是你家的,你的保镖这么不懂事,万一虽被哪个有心人看见,上了第二天头条,丢的可是你的人。”

李天奇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压住心中的怒火,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黑衣保镖得令,挪开身闪出了过道,在场其他几个人长舒一口气,纷纷夹着尾巴快速的走了出去,生怕再慢一步又要被两个人的战火波及。

骆丘白挑了挑眉毛没说话,最后一个跨出房门,这时候李天奇突然叫住他。

“骆丘白,你不要太得意,小心乐极生悲。”

这句话让骆丘白愣了一,接着笑了一声,回过头说,“不劳李先生挂心,我分分的演戏,不比你风光,也没什么可得意的。”

李天奇跟着冷笑,眯着眼睛慢慢的逼近,低头压低声音说,“你不用在这里跟我装傻,就算你现在攀上祁少爷也没什么可得意的。”

说着他抬手捏住骆丘白一只胳膊,得意道,“瞧你这副长相,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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