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
系统其实不是系统，而是...一种瞳术？
所谓的主线任务，支线任务，其实就是这项瞳术的技能积蓄进度条？
自己表面上完成的是系统发布的任务，实际上，自己其实是在为使用瞳术·天道蓄力？
林天脑洞大开。
只不过，他的这种猜想没有得到系统的正面答复。
系统在沉默许久后，只冷冷地对他说了一句奇怪的回复：
“温馨提示：宿主，请尽快完成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其余问题，宿主无权提问，系统概不回应。”
呵呵，你这是心虚了？
一个系统，还会心虚？
林天心底吐槽。
不过，没有从系统口中获得自己想到的答案，他并没有放弃。
在沉吟了几秒后，他抬头重新望向尤里博士，缓缓问道，
“尤里，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你用瞳术的时候，脑袋里会有什么提示声吗？”
尤里：“(???哈？”
“就比如说，【恭喜你，完成主线任务】？”
“亦或者是【您的主线任务完成，获得奖励巴拉巴拉】？”
“什么的?”
林天试探着询问。
这个世界的网络小说，还没有【系统】这个说法。
所以他不会担心尤里因此而联想到自己是个系统携带者。
或者说，就算尤里发现了又如何？
系统在自己脑袋里，这玩意，除了他，谁也看不见啊！
“你是在说什么游戏吗？”
果然，对面尤里博士没听懂林天的问题。
他黑着脸看向林天，以及对方在和自己开玩笑。
“系统？”
“这是什么意思？”
“你当龙族是在游戏世界里的一个任务吗？”
他的声音有些愤怒。
自己立志毕生要完成的宏愿，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游戏发布的任务。
这谁受得了？
“好吧，当我没说。”
林天听完尤里的回答，放弃了。
看来，这个世界，目前为止，真的只有他一个系统拥有者。
所以，他脑海里的这种疑惑，没有人可以给他解释。
他只能靠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为今之计，还是先完成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寻找龙族的秘密】为重。
想到这，林天准备直接向尤里开口询问。
不过，尤里的目光越过他，看向了他身后的柳三变。
“想不到，你竟然恨我到如此地步？”
“为了杀了我，竟然轻而易举地将【厄难毒体】的秘幸，告诉一个外人？”
尤里博士眼神复杂地看向柳三变。
实话说，尽管柳三变说出了恨他的原因。
但他还是不理解柳三变这种恨意。
他不喜欢女人。
甚至厌恶女人，
所以完全不能理解，
一个普通女孩的死，可以让一个男人变成这样？
“你真是个窝囊的男人，我为有你这样的徒弟感到羞耻。”
尤里博士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他的强者思维，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世界观，不允许他对柳三变这样的人，生出怜悯。
但他也不会如柳三变恨他一样恨着对方。
或者说，他从来不会恨任何一个人。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拥有无穷的力量。
一个以拥有最强力量为目标的人，只会蔑视一个人，而不会恨一个人。
他在蔑视柳三变，为他狭隘的爱恨观而感到怜悯。
“一个只会伤春悲秋的男人，只是一个废物不如的东西罢了。”
“柳三变，二十年过去了，你仍然盯着你失去的那份爱情，却从来没有抬头看看你所拥有的一切。”
“你的天赋，你的实力，你的聪明，你的财富，”
“上天赠予你如此多多旁人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一切。”
“你却用它们来为了一个女人复仇？”
“你的目光狭隘地像地沟里的老鼠。”
“可能你只有失去这一切，才会知道人生疾苦，才会明白...爱情，那是多么不值一提的东西？”
尤里博士冷笑着。
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右手手指轻点到了柳三变的额前。
嗖！
一瞬间，
柳三变只觉得浑身的源力和瞳力，宛若流水一般汩汩流逝。
他的五感，也开始越来越迟钝。
这是瞳术·剥离。
是尤里博士右臂之上无数黄金瞳中的瞳术之一。
他配合着尤里从巨龙处借来的sss级瞳力，对柳三变施展。
直接将柳三变所拥有的一切源术和瞳术全部剥离！
同时被剥离的，还有他的智商，天赋，以及远超常人的判断力，行动力。
这一刻，
柳三变直接从一个ss级的高手，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尤里博士说到做到。
他说柳三变没有体会过凡人的痛苦，所以才会汲汲于可笑的爱情，因此要让他体会一下普通人的感觉。
然后，他做到了。
柳三变失去了一切。
接下来，他不会死。
而是会作为一个凡人活着。
对于一个天才来说，这种生活，会不会生不如死？
尤里博士很期待。
他要好好看看，柳三变是否还会和以前一般，成为众人口中的天之骄子。
而现场，当他做完这一切后。
柳三变直接陷入了昏睡。
保持着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