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穿越重生>重生——再嫁军门>第六十四章 盗窃与绑架同时进行

赵鸾的事情闹的不大也不算小,薄郑裕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到此结束了,没想到隔天在b市报纸和电视上都登了新闻,好像由于“杀人犯”也是出身政界名门,跟官家一扯上关系,本来简简单单的杀人案顿时成了社会热点话题,什么版本的内容都冒出来了,各说风云,夸张的是几乎更有人认为这是一起由官家党派争斗引起的杀人案。

薄郑裕听闻后简直哭笑不得。

报道大肆宣扬,苏锦凉就算想瞒也瞒不住苏老爷子,不过等苏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苏锦年已经快判刑即将押解去监狱了。

苏锦凉知道后也气愤的不行,他刚查到些眉目,没想到就得来这么一个结果,他向法院提出申诉更没想到当场被驳回了,他再次申诉再次被驳回,一连四五次,让他大为打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从小坚信的法律竟然在强权面前低下了头,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失望和痛心,不止是为了苏锦年的事情,更加是对心中那种正义的信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质疑。

难道一直以来他都错了?律法不是一直在强调人人平等,为什么强权一压,律法便退缩了呢?难道他一直追求的公平,公正,在强权面前就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他觉得愤怒和痛心,国家何时到了这种地步,人人无法平等,那么还要律法做什么……

苏锦年的事情,席闻鸦是在报纸上看到的,有些惊愕,对于这个人,她有些印象,因为是苏锦凉的哥哥,她不禁将那篇报道全部看完了。

写“赵鸾杀人案”报道的那名记者刚巧是个特别疾世愤俗的楞青,特别痛恨富三代官二代一类人,知道苏锦年是出身政界名门的官三代,言辞间一下子颇为犀利,话里几乎句句隐含讽刺,一篇简单的报道杀人文章,他洋洋写了一大篇,抑扬顿挫,慷慨激昂,直接写成了一篇痛斥苏锦年的人生的罪状,不单单将苏锦年的背景生活环境教养等等写的极为详细,甚至将案发的起因经过地点杀人的动机都写出来了,搞得像是亲眼看见他杀人似的,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他还把苏锦年的陈年烂账吃喝嫖赌的事情全部都翻出来说了一通,牵一发而全身!

不得不说苏锦年的私生活实在混乱了,还真给人家找不少可写的素材。

尤其是他年少喜欢一个男人气的苏老爷子发病也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更是将这件事情推向了一个高潮,很多人说苏锦年不孝,也很多人说苏锦年个条汉子,敢为了如此不容于世的感情付出一切,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那个男人终归没跟苏锦年在一起,得心脏病去世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样扒人家底细戳人痛楚,也不知道那个记者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留情面。

席闻鸦看完后有些叹息,本想着给苏锦凉打个电话,但是想到那日在自己这里他受伤的眼神,便放弃了,或许他现在根本不想见自己!

可没想到她当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愕然发现她家门口蹲着一个人影正抽着烟,摸样颓废,她不确定的喊了声“锦凉!”

苏锦凉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领带歪歪斜斜的,西装挂在衬衫高挽起的手臂上,满身说不出的疲惫。

“鸦儿,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好,无意中走着走着就到你这儿了。”

苏锦凉语气也说不出的疲惫。

席闻鸦看着他,开了房门,对他道:“进来坐吧!”

苏锦凉点了点头,神情算平静。

进屋后,席闻鸦去给他倒了杯茶,他捧在手上良久没说话,似乎来这里只是为了寻一个安静的地方给他自己休息下,他没说,席闻鸦也没问,就那么陪着他坐着。

终于,他还是开了口,声音低低,神色间满是迷茫喃喃的说着,好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好像说给席闻鸦听,“从小我一直觉得这个世间没有比律法更令人尊重,更令人可以信任的东西了,一直以来我就对自己说一定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检察官,为百姓谋求福利,为人民声张正义,谋求一个律法下的和平世界,我美好的以为这个世间没有律法解决不了的事情,在律法面前人人是平等的,所有人在它都必须乖乖伏法,但是我此刻才知道原来我错了,错的离谱,我竟然连为自己家人伸冤的权力都没有,我做这个检察官又有什么意思,我那么相信它,可是为什么它却在强权面前低下了头呢?”

话说到最后,他竟然有种泪如雨下,无颜以对的悲凉感。

知道苏锦年被收监进入监狱后,他几乎连去看望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他觉得自己很悲哀,被自己最为信任的律法所欺骗和打败,觉得没有脸面去见他的哥哥。

席闻鸦一时默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她眼睫低垂,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看着在茶杯里随着热度而漂浮起起落落的茶叶,蓦然缓缓开口道:“锦凉,人生其实就像你手里的这杯茶,茶需要沸水泡过以后才有浓香,人生也只有在历经磨炼后才能坦然,无论是谁,如果经不起世情冷暖,浮浮沉沉,怕是也品不到人生的浓香。你看那茶,刚冲入水的时候,在水里来回翻滚,不就像初涉世事的我们吗?到处碰壁,遍体鳞伤,你的想法不完全错误的,错误其实是那些随意钻法律空挡的人,你要知道你面对的敌人不是律法,而是在站在后面的人,你明白吗。”

席闻鸦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会安慰人的人,也不是个相信律法的人,但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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