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澜的泪水被包子的热气熏的更止不住流淌下来,惹得两个男子不知如何是好,只砸自己的脑门。睍莼璩伤

“诺澜,你别难过,你不会有事的啊。”二人安慰她。

“你们就别安慰我了,这下我在劫难逃了。”诺澜哽咽着说。

“诺澜,不是我说你, 你当时为什么非要惹皇上动怒,兰常在的事情已经让他脸面尽失了,你怎么还不服个软,没准,他也不会这样绝情了。”邵冰心直口快,诺澜更加哭泣。

“你就不要说废话了,他要是想怎样,能是诺澜控制的了的吗?她已经够难受了,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还是快想办法怎么才能救诺澜吧。”泽亲王怒目邵冰,邵冰看到诺澜如此,也自责不该说这些话。

“诺澜,你别怪我,我就是这么个大嘴巴,唉,伴君如伴虎,你说的没错,别看皇上平日里很和善,关键时刻就体现出君王无情的本性了。”邵冰说。

“嘘,你就别乱说了,你以为这里就安全了吗?”泽亲王说。

“泽亲王说的对,邵大哥你每日在皇上身边办事,要小心,千万别为了我的事,惹祸上身,不然我就更加无法自处了,我也不知道当时脑子冲昏了怎么的,对皇上那么强硬,我有什么可强硬的呢!”诺澜叹口气,继续说:“泽亲王,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姐姐,我祝福你们幸福,白头偕老,你如果让姐姐伤心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明白吗?”

“诺澜!……”泽亲王闻言,有些悸动,高兴的是诺澜终于向自己承认身份了,难过的是她口口声声记挂的是翡翠,而不是自己,以及他们之间的爱情。

“邵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我爹,我还没来得及给他老人家尽孝道,就……,还有照顾好华姨和知书,还有我亲爹,麻烦你转告他,其实我并不恨他。”诺澜说。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邵冰说。

“大不了咱们劫狱,再不行就劫法场。”泽亲王说。

“不要!你疯了吗!”诺澜喝止他。

“难道你要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你有家有室,怎么可以这么冲动!你刚才才答应我什么?”诺澜反问泽亲王。

“可是,诺澜,我真的不能看着你死去,那样我也会死去的。”泽亲王说,诺澜看到他的泪水也流淌下来,此时她多么想把他的泪水擦干,扑到他怀里大哭。

“傻瓜,这个世界上,谁离开了谁都能活着,就像你死了,我依然可以活着,并且可以活的很好,明白吗?邵大哥,你快带他走吧,你们都快走j上他什么都会知道的!难道你们想让他怀疑什么吗?赐婚的欺君之罪要由谁来承担才算公平?我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为了我做出伤害自己、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我诺澜,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我可以化作一缕轻土,到地下去见我的娘亲。”诺澜嘶哑着嗓子说,背过身去,不再看泽亲王和邵冰。

二人看诺澜此时这样激动,恐惊动了侍卫,于是迅速的离开了地牢。

“走,到我那里去说。”邵冰拉着泽亲王到了自己的房里。

“你觉得劫牢有可能吗?”泽亲王问邵冰。

邵冰摇摇头:“我已经观察了地牢,虽然不是很复杂,从里面劫出一个人倒不是难事,关键是劫出来以后呢?从地牢出去宫门恐怕非常难,中途要经过重重关卡,加上这些天宫里才加强了戒备,连个虫子都爬不出去,这话一点也不为过。”

“这么说,希望只能寄于劫法场了?”泽亲王说。

“对,也不对,诺澜的话不错,咱们必须从长计议,不能连累了无辜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这样做。”邵冰说。这时候邵冰反而比较冷静。

“你说的倒是轻松,诺澜三天后就要被斩首了,我真是没有办法自控了,我决定了一定要劫走诺澜,然后你带她走,我留下来承担一切,邵冰,其实我一直都很感谢你对诺澜的照顾。现在是该我出手的时候了。”泽亲王沉重的说。

“你以为这是诺澜愿意看到的吗?她对你的心思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出事了,翡翠怎么办?诺澜那么大方的祝福你和翡翠白头偕老,怎么可能让你丢下翡翠,更何况皇上到时候来个连坐并罚呢?你的父母也不顾了吗?你别忘了,皇上本来就对你的父亲很忌惮,看来真正该出手的是我,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即便死了,也不会连累任何人,只希望你能带着诺澜出宫去,不要再回来这个是非之地。”邵冰说。

“皇上这次真的很反常,按理说他不应该如此残酷的处决诺澜才对啊。”泽亲王说,他和皇上自小在一起长大,自认为还是有些了解皇上的个性。

“也许是男人的弱点让他不正常了吧,反正他是皇帝,一言既出自然是驷马难追了。你说他要是知道若兰就是诺澜,会不会就免诺澜无罪了?”邵冰说,他突然想起原来诺澜曾经救过皇上的性命。

“这……不行。”泽亲王想到皇上看诺澜的眼神就很不舒服,连连摇头。

“怎么不行?诺澜可是替皇上挡过箭的,当时还封了诺澜一个什么名号,总可以功过相抵了吧。”邵冰说,他看到泽亲王脸色仍然很难看,马上会意过来。

“哦,你也犯了男人的弱点了吧,事关诺澜的性命,有什么不能忍受的?”邵冰调侃泽亲王。

“你不明白,一旦让皇上发现了若兰就是诺澜,恐怕诺澜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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