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他抽回手,犹豫一下,把手放到支鸣风的头上,摸了摸,“行了,闹了一晚上,也够了。”

“不够!我很烦你这种总是想训我的口气。”支鸣风站了起来,长腿一跨,坐到支翼乘腿上,然后扑到他身上。椅子被他扑得一晃,他在支翼乘身上蹭来蹭去,吸吸鼻子,“我喜欢你的味道。”

支翼乘愕然,上一次他们之间友好的拥抱是在十多年前。没得及细想,便反射性地先抱住了人。

支鸣风蹭够了,便开始咬人。

“支鸣风!”支翼乘神经又绷紧了,他抓着支鸣风的衣服后领,想拎开他,结果反被扎扎实实地亲住了。越是想退开,便越是被咬疼,最后支翼痴线被迫主动揽住那个抱着他脑袋乱啃的人,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让对方忘了牙齿可以咬人这件事。

“在我的印象中,你的女友们对你的各方面表现都很满意。”支翼乘的声音略带着调侃的笑意,“我倒是觉得还需要大量练习。”

“你等着瞧!……”支鸣风刚要发表豪迈宣言,便被迫中断了,之后再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长时间的呼吸技巧练习会引发一些复杂的副作用,重点体现在身体会严重发热。人一热就很容易衣衫不整,支翼乘和支鸣风也不例外,所以地上堆积的衣服越来越多……

早上,支鸣风醒来后,眼神瞬间变得清醒。他翻身而起,跨坐在支翼乘肚子上,俯身扣住他的脖子,拇指压在颈动脉上。

支翼乘揽住身上的人,笑着道:“早。”

支鸣风道:“昨晚你很熟练啊,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女友们?”

“不用再提醒我你有过多少女朋友。”支翼乘有些无奈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一大早就精神这么好,看来睡眠时间的长短与精力恢复速度之间没有决定性关系。

“快说!”支鸣风紧了紧手指,提醒支翼乘看清形势。

支翼乘想了想,说:“并不是只能和女人练习。”

“……”支鸣风耳边响起了一声惊雷,不是女人,是男人……他像触电一样放开支翼乘,翻身跳下床,弯腰在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中找着自己的衣服。

支翼乘坐起身,看着他,“衣柜里有衣服。”

“要你说,我当然知道!”支鸣风丢开那堆衣服,转身去衣柜里拿衣服。

穿完衣服他走回支翼乘面前。支翼乘看着他,心中有点惊讶,以他的了解,支鸣风应该立刻摔门走人才是。

“你的手下?”

支翼乘听懂了,皱眉,“我不会公私不分。”

“那是谁?”

支翼乘道:“经得起查,身份没问题的人。而且他们也并不知道我是谁。”

“他们?!”支鸣风怒视他。

支翼乘道:“和你的女友们一样,只是以前的事。”

似乎是这样,但支鸣风还是很火大,男人,和自己一样的男人……电闪雷鸣之间,支鸣风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你喜欢我,从你不理我时起。但你害怕了。嗯?”

支翼乘摇头,“我有责任不影响你。”

“但你故意对我不好!”支鸣风愤怒之余还有些委屈。

其实也并没有多不好,但确实有刻意疏远。

支翼乘道:“是我不对。”

“你不是真的这么想!你从不认为自己真的有错……”

后面的话被支翼乘堵住了,用语言说不清楚的事,只好用行动来做。

冯珏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看到支翼乘再次露面。

“这是鸣风。”支翼乘对她说。

支鸣风笑道:“珏姐,你真漂亮!”

“你好。”冯珏对支鸣风笑。叫姐,而不是叫嫂子,这有些奇怪。但冯珏没多想,只觉得这个年轻人确实长得好,难怪女友换得再勤快也仍有那么多姑娘喜欢他。

“鸣风,你先回你自己那边,我一会去找你。”支翼乘说。

“哦。那珏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支鸣风和冯珏说了声后,转身便走。

“鸣风。”支翼乘跟着他,一直送他到外面长廊上。

冯珏从窗户看到支翼乘揽着支鸣风的肩膀在说着什么。她心想,看来传言也不一定对,支鸣风看起来和支翼乘关系很好,而不是像人们说的那样兄弟不合。

听着支鸣风走远了,支翼乘回神,“昨天我走得急,有些话没来得及和你说。我们家里的情况是这样的:除了我父母和鸣风,其他人你都不必太在意。我父母人都很好,你不必担心相处的问题。鸣风的话,他从小被我们惯着,有时候脾气有点急,你多包涵。”

冯珏笑道:“好,我了解了。”

支翼乘点头,“那我先去换衣服。”他现在穿的衣服并不是他平时习惯穿的。

冯珏看他进了更衣室,自己便也走开了做自己的事去了。更衣室在卧室隔壁,冯珏想起要去卧室拿件东西,路过更衣室时无意地看一眼。

门没关严,留了道不窗的缝隙,支翼乘背对着门在挑衣服,他赤着上身,背上一片新鲜的抓痕清晰无比。

冯珏像被烫着了一样,飞快地收回目光,匆匆逃开。

新婚之夜,她的丈夫一夜未归,第二天对此没有任何解释,甚至不掩饰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昨天为何还会对这个男人有所期待呢?真傻。

支翼乘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冯珏正坐在桌边等他。她说:“支翼乘,我们来定个协议吧。”

“好。”支翼乘走过去,把手上的文件袋到桌上,“我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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