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的脸上显露出忧虑的神色,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或许我们都被假象迷惑了,这个陈姨娘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呢……”,

李鹜伸出手臂,把三春搂在怀中,笑着说道,“管她真相假象呢,一个奴才罢了,我就不信了,她能翻起什么浪不成,”,下颌在三春的头顶摩挲了几下,转开了话头,“三春儿,你是不是该给咱们儿子添个弟弟啦?”,

三春嗔怪着打了他一下,嘴里反驳着:“干嘛一定添个弟弟呀?妹妹不可以吗?重男轻女的老古董……呜”,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被李鹜噙在口中……

当两个人气喘不已的分开时,李鹜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三春,两只手不老实的在三春柔软丰腴的身体上揉搓抚摸,滚烫的温度显示出他此时的需求程度。

三春软软的倒在丈夫的怀里,面色泛着桃红,眼波流转似是春潮涌动,一声委婉低吟溢出,如同出征的战鼓,早已情难自禁的李鹜提枪上马奋勇冲将起来。

云罢雨收,李鹜把犹自娇喘微颤的三春搂在怀中,轻声说道:“三春儿啊,我打算去西北一趟,今天林叔交给我一封信,嘱咐我一定要去找父王,最近京城怕是要有大事发生,我们王府该何去何从,也要听听父王的安排”,顿了一下,放柔了声音道:“可是,我又担心你们……”,

“……”,三春有些无语,伸出白嫩手指点着他道:“你呀,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婆婆妈妈的?”,转而严肃道:“三宝,我有一种预感,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个陈姨娘,明明被大嫂关在柴房,却能把话送到母妃那里,一个姨娘就有如此手段,可见此人绝不简单。碧桃说陈姨娘晚饭前就离开王府了,是从前门离开的,而且是大摇大摆的离开,与她这些年来的表现大相径庭,完全不像懦弱隐忍的样子,与她侍妾的身份及其不相符,所以,我猜想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或者秘密。再有啊,通过护国公的悲剧,显而易见的是背后有人故意为之,其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是一点可以肯定,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虽然不是直接针对王府,可也脱不了干系。王府承受不住内外夹击啊,三宝你还是越快去见父王越好,我们心中有谱,行事也好有章法,不至于事到临头手忙脚乱”,三春说着话就要下床给李鹜收拾东西,

李鹜颇为无奈的摇头道:“你还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急脾气啊,我明天去见杜子沣,后天一大早就走,不用准备太多东西,轻车简行就好”。

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二人情难自禁的又是一番缠绵,整个屋子的角落里都充满着温馨甜蜜,旖旎的幽香将深陷爱欲中的他们紧紧的缠绕。

此时的他们万万料想不到灾难就像一条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正在慢慢的逼近。

李鹜终究没能成行,因为,有人对王府下手了。

京城护卫营的兵士把敬亲王府团团包围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官员颤抖着声音喊道:“敬亲王府李骞临阵倒戈,叛国投敌,京兆尹前来搜查,赶紧大开中门”,怎奈他喊破了喉咙,王府的大门问丝未动,依然严严实实的关着,里面连人影都没露出来一个。

其实,李鹜早已经气炸了肺,如果不是三春拉住他,依着他的脾气肯定就冲出去打杀了。

三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对王府下刀子,虽然每个人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们却不愿相信那是真的,因为真相太血腥太残酷,完全超出了他们的底线。

京兆尹的人走了,刑部的人来了。敬亲王府依然沉默着。

刑部的人走了,宫里的人来了。李鹜坐不住了,王府的人都绷不住了。

李鹜劝住了打算进宫讨要说法的王妃,怀里揣着先皇御赐的金牌往府门走去。却被他意外地发现了梅旒在斥骂护卫营的将领,李鹜心中一动,暗忖道:“难道这里也有这个土鳖参合?梅旒啊梅旒,如果你真在背后使阴招儿,你爷爷我就要了你的命”,咬着牙听外面的动静。

“你们这帮废物,怎么还没弄开大门?,一群废物”,梅旒骑在马上,一面用马鞭抽打着兵士一面骂骂咧咧的喊着。

被打的兵士个个敢怒不敢言,只好抱头鼠窜,躲躲闪闪。原本整齐的队伍转瞬便乱了起来。

梅旒用马鞭指着一个将领模样的青年男子骂道:“你赶紧带着他们把王府的大门给老子撞开,要不然本国舅爷刨了你们家祖坟”,

青年将官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包围王府”,言外之意就是撞开大门不是我们的活儿,你另找别人吧。

梅旒差点没气背过气去。搞垮敬亲王府这个念头已经入毒蛇一般时刻在啮噬着他的心脏,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李鹜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梦魇,心魔,撒下大批人手,每天四处打探李鹜的消息,可是,每天听汇报却又成了最煎熬的时刻,听到李鹜二个字就无比的闹心,可是,听不到又觉得无比的空虚。今天听说护卫营的兵士把王府包围了,梅旒高兴了,把手下的打手凑了几百号人簇拥着他就奔来了。

到了王府一看,梅旒傻眼了,他在脑子里琢磨了几百次的场景根本没出现,抬眼望去,王府那朱漆大门依然完好的立在那里,关的严实。所谓的墙倒屋塌,灰飞烟灭,家破人亡等等,只不过是他梅旒的幻觉,一场梦而已,一阵清风拂过,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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