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眼瞅着这几个色彩鲜艳的背影晃着肩膀扭着胯,一步三摇的奔长条脸一伙人走了过去,心说,这可真是现实版的纨绔啊,走路都没个正形,凑到李骛身边,小声问道,“大礼包,你以前是不是跟他们一样的啊?”,

李骛嘴角翘了翘,突然低下头,伏在三春耳边,嘴里轻轻地吹着气儿,那温热的气体顺着衣裳的领口贴着皮肤向下漫去,三春一阵的微颤,脸儿刷的红透了,“春儿,你喜欢吗?”,喃喃的话语轻如羽毛,划过一泓心湖水,惹起一波涟漪,慢慢悠悠的荡了开去,柔润的嘴唇仿似无意的噌过如玉般白嫩的耳垂,三春情不自禁的靠进了李骛的怀里,李骛伸手搂着她,透过薄薄的衣衫,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灼热,三春觉察出李骛那动情的硬物贴着她,便坏心眼的轻轻磨了磨,招惹的那物兴奋的动了动,三春斜睨着李骛泛着春意的玉面,小声说道,“活该”,

李骛收紧了胳膊,使得两个人贴的更紧些,咬着后槽牙,“你等着我的啊”,

三春听出了李骛声音里的忍忍,得意的笑了起来,李骛更是恨的牙根痒痒啊,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搓弄她,以解欲火焚烧之难,怎奈天时,地利皆不合适,只能强自压下一腔泛滥的春潮。

咱先不提小夫妻的春情官司,再说那哥几个,摇摇摆摆的就冲长条脸晃了过去,郑融撇着嘴,扯着长声,“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谢殿淮,谢大公子吗?怎么着,又跑这来装大尾巴狼了?”,

林渊跟着起哄,“哎呀,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时也,运也,命也”,

王峰说道,“我说你就别跟那拽文了,人家谢大公子不好这口,人家喜好那个‘小娇娘在那床上坐,谢公子就往那怀里头摸’”,惟妙惟肖的模仿,逗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长条脸的手下却不敢笑,只能憋着,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哆嗦。

长条脸那破烂的前脸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了,就见他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们别过来啊,要不然我告诉我爹……”,没等他说完,就被郑融给打断了,“灭九族,刨祖坟,是不?”

二娃子插嘴说道,“对,他刚才就是这么跟姑爷说的,姑爷还叫我们作证来着”,边上有不少人点头附和。

这哥几个一听,全部愣了一下,“姑爷?什么姑爷”,恍然明白过来,“切,说的是三少啊,哈哈,姑爷”,挤眉弄眼的看着拉着三春走过来的李骛,被回报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几个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长条脸,王峰摇头叹气,“‘鞋垫’呀‘鞋垫’,你还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哇,你是不是嫌命长了,还是嫌你那脑袋长的太瓷实了,打算拿下来凉快凉快呀?”,

林渊抢过话头,“你就别打击人家谢大公子了,哎,我说‘鞋垫’儿,难道你真的就不怕死吗?”,

长条脸此时已经被哥几个给扰腾晕了,只顾着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至于他们说的是啥已经听不明白了。

郑融嫌弃得看着他那脏乱差的前脸,‘好心’的问道,“‘鞋垫’,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指了指李骛,长条脸茫然的眼神,就是最好的回答,“京里头有个敬亲王府,知道不?敬亲王府是什么来头,知道不?府里有个三少爷,知道不?那三少爷是何许人也,知道不?”,

旁人不知道,反正那个师爷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总觉着有些凉嗖嗖的,暗道:坏菜了,这下可崴泥喽,怎么惹上了这么尊大佛唉,还真是嫌命长了,这可怎么办呐,师爷彻底抖落手了,他拉过长条脸,低声说着,“我的少爷呀,这可怎么办呐,那个穿白衣服的就是敬亲王府的三少爷呀,咱们惹不起的人物啊,此地不宜久留啊,少爷,赶紧的想辙离开这里吧”,

长条脸现在也肝颤呐,京城三少,绝对的如雷贯耳,表哥每次说起这个人来,脸上的表情那都是羡慕嫉妒恨的混合体;他无论走到哪,都有人这样说,“瞅你那德行,三少这是没在这,要不然那,早把你打残废了”,他曾经渴望会一会这个厉害人物,又曾经庆幸过这个人如今不在京城,可是,但是,今天不知是哪位神仙当值,偏偏就让他的渴望成真了呢,长条脸如今是悔恨交加,欲哭无泪,痛不欲生,反正就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

李骛似笑非笑的看着长条脸,“怎么蔫巴啦?你那能耐呢?你不是要灭了小爷的九族吗?你不是要刨了小爷的祖坟吗?你倒是去呀”,一脚踹过去,长条脸动作熟练的又躺在了地上,李骛过去连踢了几脚,长条脸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嘴里发出一声声的惨叫,最后再也喊不出来了,李骛才算作罢,掏出帕子掸了掸鞋子,“脏了小爷的鞋了”,随手把脏了的帕子扔在了长条脸的脸上。

转身问张新,“损失的数目统计出来了没有?”,

“回姑爷,都已经算好了”,张新恭敬地答着,

“那就好,还有客人们的损失,都记在他们的帐上,让他们赔偿,记住了,少一个大钱都不成”,李骛又对常戎说,“老常,你跟着他们去办这件事情吧”,有这尊大神护着,任谁也不敢支毛儿。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6翊处理了,大圆脸他们赔了银子,又让慌忙赶过来的知县带到了县衙,等候知府大人前来认领,这里暂且不提。

长条脸一伙赔了银子,也灰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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