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鹜一听万公公提到了他的身世,心里就觉得无比的厌恶。( ,经常听到有些人拿他的样貌说事儿,无非就是长得不像两个兄长,因为李骜长得很是威武,李骞长得斯文,而李鹜的容貌偏阴柔,五官过于俊美,怀疑他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为此,李鹜没少跟人打架,也没少在王妃面前哭闹,王妃只好一次次的哄劝他,搂着他说道:“三宝儿长得像母妃呢,而兄长们长得像父王,来,照镜子看看,是不是啊”。每次都哄的小李鹜破涕为笑。

随着年龄的成长,李鹜已经完全不在意这种说法了,因为,王爷尤其是王妃对他的无条件宠爱已经把他骄纵成了京城小霸王,渐渐地,也就没人再说这件事情了。

令李鹜没想到的是,时隔十几年了,又被这个死阉人提起,心里就觉得厌烦。

万公公一见李鹜沉思不语,还以为他的话起到了作用,更加的喋喋不休起来,往前凑了几步故作神秘的说道:“三少爷的生母是先帝的宠妃云妃……,哎呦”,万公公惨叫了一声,

李鹜狠狠的照着万公公的胸口就是一脚,只踹的他一个倒仰,倒在了地上,“呸,竟敢在本小爷面前胡说八道,我看你是嫌命长了”,李鹜犹自觉得不解恨,又跟着补了两脚,大声喊道:“老于,把这个不知死活的阉人拉出去砍了”,

万公公忍着疼,爬到李鹜的脚边,哀求道:“三少爷,别杀我,我还有话说,这次保证是实话”,

杜子沣摆了摆手,让于四海等人退了出去,示意李鹜别冲动,让万公公把话说下去。

万公公感激的看了眼杜子沣,然后说道:“如果三少爷能放我一条活命,我愿意把胭脂的配方拱手奉上,献给三少爷,我还有炼制丹药的秘方,宫中……”万公公说到这里被李鹜打断了,

“住口,你说的那些胭脂,丹药,我没有一丝一毫兴趣,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就带着你的秘方,秘密去找阎王吧”,李鹜是个懒得管闲事的,他也看出来眼前这个万公公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真正的秘密他是肯定不会说给他们听的,也绝对不会把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完整的说出来,因此,李鹜也就不屑跟他绕圈子废话了。之前关于万公公的问题,李鹜跟杜子沣有商量过的,一致认为不能把他送往京城,京城有人在暗中操纵,万公公进京,无异于放虎归山,再来个旧事重现,再让他出去害人,实在不妥。二人也没商议好下一步呢,突然,有衙役来报“禀报大人,刑部公文到”,

刑部侍郎在信中言:杜知县破获大案,功不可没,奖赏杜知县黄金二十两,以资鼓励,着杜知县即日将所有人犯押解入京,关进刑部大牢候审。

李鹜跟杜子沣皆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万公公刚抓来没多久,怎么刑部那么快得到的消息?此刻万公公见到是京城来信,两人脸色又是一变,料想自己可能有救,顿时心中大石落地,心中暗自得意:小伙子啊,你们年轻啊,京城里这水可深着呢,就凭你们,想扳倒我,不知不觉腰杆子也直了起来。

杜子沣这下也没了主意,虽然明知这里面有鬼,但总不能明着抗命吧,到时别说乌纱帽不保,难不准还得吃官司,而自己只是一介知县,又没有权力斩人。但是要是真的交给刑部,摆明了对方那是意在放人,一时纠结起来。

反观李鹜,这时却是一付毫不在乎的样子,反而是在思索什么。杜子沣便跟李鹜商量,这下如何是好。片刻,李鹜狡黠一笑:“主谋万公公畏罪自杀,你看怎么样啊?”杜子沣一愣,这小子也太目无王法了,“不可啊,我怎么也是朝廷命官……”但转念想到那些被害女孩子的惨状,杜子沣与李鹜对视了数秒,便沉默了,不一会儿,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时,刚刚还以为自由在望的万公公,听了他俩的对话,虽然不是很真切,但李鹜那畏罪自杀这四个字,不由得让他毛骨悚然。这三少爷别看仪表堂堂,想不到居然竟是这等狠角色。赶紧冲着杜知县连连叩头,叩得血都出来了:“杜大人饶命啊,杜大人铁面无私啊,不可枉杀啊,要皇上批了才能问斩啊,千万别上了别人的当啊,不可耽误自己大好前程啊!求求你别杀我啊!”

李鹜觉得他烦,对着他又是几脚,这老家伙这才消停了会儿。杜子沣呢,干脆假装啥都没看见,啥都没听见,自顾自跑到外面去溜达去了。

万公公见此情景,知道自己落到这个三少爷的手里,肯定没好果子吃了,心里明白,眼前这个三少爷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于是,把心一横,转眼就换了一副嘴脸,冷笑了几声,尖利的嗓音喊着:“别以为你们敬亲王府就干净了,死在李暄手下的冤魂不知道有多少呢,你们王府,那就是用白骨堆积起来的,朱漆大门上都是鲜血,李暄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就有多少人要他死,要他抵命,你们就等着吧,你们的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别看你们现在不可一世,早就有人把你们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了,你们王府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哈哈哈……”,那凄厉如夜枭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于四海带着人堵住了万公公的嘴,把他拖了出去。

李鹜叫过于四海,小声的交代了几句后,摆摆手,让他们去了。

于四海一拳把人打晕,命手下把人扛到牢房,解下万公公的裤带,在横梁上系了个圈,然后把万公公的头往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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