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工作者。当然这个理想只有她的老师支持。

话休繁絮,不出一年光景,突厥后宫便‘乱’起萧墙。有个名叫杨钦的人,自称是在大隋犯罪,被驱逐出境流‘浪’到了突厥,这厮不知用什么手段‘混’进了宫廷,向都蓝可汗密告说宇文芳与她的姑母西河公主已取得联络,西河公主和她老公在暗中策划叛‘乱’,要灭隋复国。此事在都蓝可汗看来简直就是浮云,事不干已高高挂起。但却在网上不胫而走。无数人转发微博,谣言愈演愈烈,许多大v再一传播,便无中生有的事,说得也跟真的一般。那杨坚得知,借题发挥,当即便降旨削夺了宇文芳公主的尊号。也不许她再姓杨。宇文芳虽本来就不承认自己姓杨,但没了公主之尊。那地位一落千丈,后宫的宫‘女’们看她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宇文芳知道是自己那首诗惹的祸,也不敢再说什么。唯有夜深人静之时,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看官,你道这‘妇’人家一旦陷入寂寞,便是跌进了**的深渊,饥渴难耐之中,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这后宫之中她早已没了心腹,满腔心事无处诉说。便在博客上写了许多日志,有诗歌亦有散文,还有些微心中的郁闷都诉诸文字,只是再不敢流‘露’出什么家国情怀,都是些‘女’儿家怨怅而已,点击率转载率倒也颇高。只是大多数人留言都是支持学习留名,很久没人能理解她的心思。宇文芳绝望中一度曾想到自杀,终是没有这个勇气,往往是拿起匕首才割了一刀,或是才把白绫结到梁上,就又想起自己的故国家人。自觉无颜去见他们,于是放弃了,继续苟且偷生。

当日曾有先哲说过,当命运关上你人生的大‘门’时,往往还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宇文芳在突厥宫中终日无所事事,生不如死,此时有个网名叫谁怜‘女’人心的。在她的日志下面留了许多鼓励的话,一句一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让她又感到了人生并不只有黑暗,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在qq上聊上了,相谈投机,相见恨晚,不出几天就相约见面了。原来此人名叫安遂家,是突厥朝中的一个匈,虽满腹经纶,却始终不得重用。宇文芳与他聊文学,聊人生,谈命运,最后当然是聊到‘床’上去了。那突厥宫中已再无人能为宇文芳考虑,到处都是都蓝的耳目。那宇文芳正在写日志,还不知大祸临头,都蓝将她一把揪起来,骂道:“贱人‘淫’得一手好湿,竟给寡人头上系了绿头巾,今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一剑下去,只见血光四溅,宇文芳大好头颅,滴溜溜地上‘乱’滚,顷刻间‘玉’殒香消。可怜宇文芳半世苦心,最后只落得这般悲惨下场,时年仅33岁。

都蓝杀了王后,尚不解恨,又派人去捉拿‘奸’夫,谁知那安遂家早已得到风声,逃得不知所踪。此事便不了了之,成了网上网下街谈巷议的fēng_liú轶闻,那隋朝的狗仔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拍大隋皇帝马屁的机会,在各路媒体对此事大书特书,把个都蓝可汗‘弄’得好不狼狈。

杨坚得知消息,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拔去了眼中钉‘肉’中刺,又在舆论上给了政敌狠狠一击,那心情是不必说的了,当即召来宇文述,大加夸赞了一番,又赏赐了他许多东西,并承诺将曲江新城新建的别墅留给他一套作为新的府第。宇文述大喜,连磕了十几个响头,连声称赞我主英明。

且说这几年下来,宇文述已升格做了爷爷,长子宇文化及已经娶妻,一连为他添了两个孙子,宇文家人丁兴旺,合家团圆,杨坚亲自授予他家一块金字牌匾,上书四个大字“五好家庭。”倒教宇文述得瑟得不行。可到底天有不测风云,眼看着曲江新城的别墅就要‘交’房,夫人陆氏静娴却一病而亡,这一家顿时陷入巨大悲痛之中。

宇文淑姬此时已十二岁了,正是初晓人事的年纪,母亲临终之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一再拉着宇文述双手,叫他好生照看‘女’儿,又叫三个儿子好生为人,照顾妹妹。淑姬自母亲去后,‘精’神崩溃了好一阵子,幸得有聪明机灵的丫鬟拓跋‘玉’儿,劝说姑娘节哀顺变,以后人生的路还有很长要走。淑姬便擦干眼泪,重又投入到正常的学习生活当中去,未及十五岁,便以优异成绩考入西京大学附中。

这小‘女’儿家豆蔻年华,最易‘春’心萌动,淑姬平日里读书甚多,对书中那些浓墨重彩渲染的爱情故事充满了向往,只道男‘女’一旦结为夫‘妇’便双宿双飞,永不分离,因此上也希望自己能够有一段美丽的爱情。虽说学校里向她频送秋‘波’的男生却也不少,但她一心一意只念着一个人,只能将他放在心中,轻易不愿表‘露’。身为官二代白富美,永远都是那么高不可攀。

光‘阴’荏苒,已到了开皇十九年,这一日恰逢正月十五,淑姬在家闲坐,一时兴起走入父亲书房,但见宇文述正坐在电脑前看电影,不禁心下一动,想与父亲开个玩笑撒个娇,从背后将父亲双眼‘蒙’住,叫道:“你猜猜我是谁?”

“我的儿,都这么大了,就不要和为父玩这一手了。”宇文述将‘女’儿一双柔荑握在手里,贴在自己脸上,似是有些陶醉,喃喃道:“就是这样子的,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从背后抱住我,‘摸’我的脸。”

“爸,你说谁呀,敢情‘女’儿真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啊。”淑姬还在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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