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步倾面容突变,气势上升,氛围不对的时候,伪君子立刻感觉到了任步倾的愤怒和恶意,立马就就再度变了脸色,不过却不是认怂的道歉或者是惊慌失措,而是微微一笑,感觉特别有底气的搬后台:“虽然不知道大人您究竟为何生气,但是在大人动手之前,我非常想要提醒您一句,不管您是哪里的大能,都最好不要太过嚣张毕竟杀死晚辈的下场,晚辈怕您还承担不起。”

呵,除了当年进*入系统空间的时候,还从来都没有被威胁过的任步倾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一声,开口:“那你倒是说说,本尊,如何承担不起?”就在任步倾说话的时候,岁禾也挂着微笑,拍了一下郑桥的后背,从郑桥的后面走了出来。

郑桥没被任步倾吓住,反而被突然出现的岁禾吓住,声音一下子变得有点不稳:“我,我是乾坤宗第五宗宗主的儿子。”

什么?

乾坤宗第五宗?

为什么觉得这个宗门如此的耳熟?任步倾不由得看向了岁禾,岁禾很确定的点了点头,表示没错,这个宗门就是对他们师徒两个图谋不轨的他前师门。

很好,前面郑桥不说自己是哪里的还好,都这样说了,新仇旧恨,任步倾还哪里会客气?

半分钟以后,任步倾拉着岁禾一起,取下面具,恢复自己和岁禾的本来面貌,彻底做到了不仅仅要从身体打击敌人,也要从精神上:“本尊的徒弟岁禾,修炼的是封魔大陆最ding级的功法,不过少年就突破了四级。而本尊现在,是你们乾坤宗下了追捕令所追捕的对象,你觉得本尊的徒弟若是蠢货,是别人送来的,你又算是一个什么东西?”

“本尊这样的人,又有哪一点......承担不起,杀了你的后果?”

任步倾边走,郑桥边往后退,身为第五分宗宗主的儿子,他就是已经三年没有回过乾坤宗,也不是什么消息都收不到的,此刻的他,双眼大睁,心中恐惧,早已经被任步倾和岁禾少年突然改变的形象给惊住了。

这个形象可是他父亲咬牙切齿曾经咒骂过的女人。

而他父亲咒骂的对象,一向是只有自己一时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对付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能够对付,他父亲就直接将人杀了,也不会这样堵心。

想到这里,郑桥已经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底气,但是为了活命,就是没有底气,也要说话:“就,就算这样,您,您也不能够就这样将,将我杀了。”接下来,郑桥对任步倾和岁禾进行了一次科普:“由于中央之塔的特殊性,所以在中央之塔还有一个比较奇怪的规矩,那就是尽量守望相助,并坚决禁止任何人在这个地方对同类出手。”

还是那句话,就是天大的矛盾,和整个大陆的存亡相比,都是小事情了。除非你能够保证在杀人的时候不会被不知道哪里潜伏的魔族来个黄雀在后,更能够保证在杀人的时候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而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到了您这里,您,您要是将我杀了......”

“等等。”就在郑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今天智商出奇长进了的任步倾挑了挑眉头,面容带出了一丝丝笑意:“你的意思,只要本尊的师徒在中央之塔里面,就是正大光明做再嚣张的事情,你和你身后的势力,都没有理由出面阻止,甚至有时候......还必须提供帮助?”

这话,怎么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

不过就算是真的有问题,郑桥也不敢不点头,他怕死:“您说得对,所以您看,无论在外面怎么样,在这里,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您,您......”

您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郑桥就被任步倾一拳打出了帐篷。

当然,任步倾打人用的拳头,自然不是她身上长的那只能看不能用的,而是用技能在虚空之中用空气压缩出来的一个隐隐透明,比正常人的拳头大上好几倍的拳头。

任步倾用那个拳头,直接一个上勾拳将郑桥打飞了出去,但是由于第一次用这技能,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力量,所以跟着郑桥飞出去的,还有岁禾所搭建帐篷的屋ding。

岁禾扭头看了看自己家师尊,他家师尊心虚的低了低眉眼,赶紧走到帐篷外面,望天将还在半空的郑桥折腾了一番,折腾到他“嗷嗷嗷,救命救命”的惨叫连连,折腾到无论是章锦他们,还是那些侍卫,全部都非常紧张的围了过来,紧张兮兮的看向了任步倾和岁禾这两个“陌生人”。

任步倾才折腾够,或者说,才自觉应该折腾到了足够岁禾少年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开了口:“既然如他所说,那么小心翼翼的跟着别人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不如今天我们就走吧。”

岁禾少年对任步倾的话没有什么意见,可就是没有意见,这个时候也不由得心有疑问:他家师尊貌似从来都没有说过要跟着别人,更没有说过,要小心翼翼的跟着别人赚取那么多血精吧?

不过算了,看在自己家师尊今天表现还不错的份上,还是不要和她计较了吧。

心中有点无力,又有点感动的岁禾冲着任步倾点了点头,走到了任步倾的身边,却刚刚想走,就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还是和伪君子一向不太对付的章锦。

此刻,章锦面容严肃,话语认真,还第一次拿出了他的武器,一柄红色的上品宽剑,明显是没有认出来任步倾和岁禾就是前面的那对看上是一对父子的师徒:“你们是什么人,此刻偷袭完我们的人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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