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雪就任凭江启宣将自己抱上床,那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充斥,颈间也被细索的吻所覆盖,沈易雪知道如果是真的易雪仙子定不会拒绝,而且此刻自己也确实情动,但是她却本能的想拒绝,总觉的这样下去不是会伤害自己就是会伤害对方,但她却不知道该怎样拒绝能合情合理。

上衣被褪下,雪白的肌肤只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一只手隔着肚兜揉弄着胸前的绵软凸起,一阵凉风,肚兜已经被扯下,湿热的唇舔弄着胸前的凸起,这让沈易雪不觉的反弓起了身子。

“易雪…易雪”江启宣沙哑的喃喃着,一只手已经想小腹伸去,隔着亵裤摸索着腿间,沈易雪已经开始颤抖,她要拒绝,不能再这么下去,沈易雪调动着剩余不多的理智,考虑着怎么能让已经箭在弦上的江启宣停下来。

如果真的是易雪仙子,她怎么拒绝呢?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沈易雪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情欲已经扩散到全身的毛孔,这让她自己已经不自觉的攀上了对方的肩,心里却有想喊救命的冲动。

江启宣已经动手要褪她的亵裤,此时门外一个声音响起:“易雪,睡了吗?”是绿魇,沈易雪被这一声唤回了不少理智。

江启宣也因为这一声停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门口的位置,又看了看沈易雪,此时沈易雪上身不着一丝,而江启宣则已经神色清明,被他这么一看,沈易雪脸一下子红了,慌忙捡了衣服往身上套。

江启宣看了看急忙穿衣的沈易雪,什么话都没说,吻了一下她的唇,便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绿魇站在门口,见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但是却没有人回应,正想再说话,就见门被打开,江启宣从里面走了出来还反手又将门带上,绿魇愣了一下,在看到江启宣还有些隐隐潮红的脸,便明白了,什么也没说,冲江启宣点了一下头,也没有进去,就那么在门口等着。

看着江启宣离去的背影,绿魇的脸色不太好看。

当沈易雪开门的时候,绿魇滞了一下,就那么一眼,便不敢抬头再看,低着头走了进去,沈易雪将门关上,走到镜子前笼着头发。

沈易雪由于穿衣的时候有些慌张,所以此时衣襟有些敞开,玉脂般白皙的皮肤衬托着那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粉面桃红,眉眼中的yù_wàng还没有散尽,空气中还残存着刚刚淫腻的气息,这让绿魇不觉燥热起来。

“找我有什么事?”沈易雪看绿魇进来半天也不看自己,也不说话,便问道。

“没…没什么事,只是刚刚忽然感觉到你似乎有麻烦,所以过来看看。”绿魇尽量避免与沈易雪的目光接触。

“你能感觉到?”沈易雪有些吃惊,她不知道血祭者竟然能感觉到主人的情绪。

“是,虽然很微弱,但是我知道你需要帮助,不过,没想到…”绿魇抿了抿嘴:“既然不愿意,又为何这般?”

“如果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血罗刹,那只能承认我是易雪仙子,你觉的易雪仙子会拒绝吗?”此时的沈易雪是真的很无奈:“以我现在的情况,江启宣这样的人,我是得罪不起的。”

“那也没必要让自己受如此的委屈?”绿魇竟然有些不甘心。

“委屈?怎么会,这不是当年清瑶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会委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也想是自我安慰,沈易雪说的很低。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走了。”绿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又看了一眼沈易雪,逃一样的出了房间。

本来绿魇可以护的了她周全,可是自从江启宣掌管月虚门后,不知得了什么机缘,修为忽然大增,以绿魇现如今的能力都不敢说是他的对手,这种无力感,让绿魇觉的失败。

“这就是血祭的羁绊?”绿魇抚着胸口,如今他这里满满装的都是沈易雪,是种无法背叛的羁绊,可以为血祭主人献出生命的羁绊。自己用一切作为赌注,只盼她能救得同伴脱离魔掌。但一丝异样的感觉在绿魇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在心底蔓延开来。

天空滴落了几个雨点,不消一刻钟,便已经雨幕成帘,滔天的水声淹没了一切,摇曳的烛光从开启的窗内泄出,窗边坐着独酌的江启宣,没有理会雨水打进窗户,打湿了青衫,就那么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水,他就那么坐着,静的犹如盛开的青莲,深邃的黑眸,看不出任何波动。

沈易雪自从承认了自己是易雪仙子,便光明正大的留在了月虚门,而绿魇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无奈沈易雪的坚持,也还是留了下来。

江启宣没有告诉任何人沈易雪真实身份,对外也只是说她是绿魇的义妹瑶清,沈易雪留下来也是想弄明白这个假易雪有什么目的,虽然她的目标是江启宣,但是毕竟冒充的是自己,所以还是打算看个究竟。而自己如今虽然魔性稳定,但是却还需要进一步融合,但是怎么能让修为提升,这确实愁坏了沈易雪,自从化魔以后自己的修为停滞不前,各种功法自己都试过了,但是就是没有一种管用,事到如今沈易雪最好的保护伞就是江启宣,直到自己找到修炼之法为止。

一晃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假易雪竟然出乎意料的安静,沈易雪让绿魇吩咐龙一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可这一年来,假易雪并没有做什么能让人生疑的事情,每天就是安静的坐在屋子里看看书,或者在院子里晒晒太阳,那种感觉让沈易雪有种彷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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