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姜老头老怀欣慰，但一看到李叶，那股子欣慰就烟消云散。
“比哪边收入的天才更多。”
陆瑶：“？？？”
姜老头脸色更加尴尬，干咳了一声，“圣地，也需要人才啊。”
“你们是三岁孩童吗。”
李叶一句话，让姜老头老脸通红，但还是据理力争，“这可关乎着颜面问题！”
颜面！
李叶摇头，当然也能理解。
就如同上一世他印象中，无数学子都梦想中的清华北大一样，两所高等学府不就是每年高考都在暗自较劲互比吗？尤其是那各个省市的高考状元，为了拉拢他们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仔细想了想，真他娘的像！
当然，两大圣地的地位更特殊，完全是单方面的，只有他们挑人，没有人挑他们。
嗯，他自己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