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那小伙子的步伐,一路到了山脚下,山脚下坐落着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屋外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些许青菜,还养了几头羊,那养许是看到来人有些受到惊吓,咩咩咩的发着叫声,在原地打转。

白瑾安径直跟哪小伙子进了房屋,屋内设施很是简陋,只有一张破木桌两张破椅子,一侧的墙边上摆放着一张硬木板搭起来的比较窄小的床,另一侧是一个耳房,里边横放着一张比较宽的床,床上便躺着一位头发已然银白的老妇人。

“咳咳咳……”

里边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于此同时,那老妇也瞧见了自家儿子带了一个陌生人来。瞧着白瑾安长的白白净净的,许是哪家的公子。

终于盼着咳嗽声停下来了,才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容,满脸慈爱的道:“仁儿,你回来了?这位公子是?……”

是你的朋友吗?老妇始终没有问出口,以他们家的生活条件,哪里有资格叫上这样的朋友呢?

叶仁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窗前,已然忘却了自己的双手还被捆绑着,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翻在地。老妇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有些慌神了,连连望着叶仁,满脸严肃的问道:“仁儿,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捆起来了?难道是……是你犯了事儿吗?”

老妇本身身体就虚弱的很,待说完这些话,早已经累到不行了,张口气喘的,仿佛呼吸不够用似的。

叶仁连连用下巴去轻抚老妇的胸膛,让她可以缓过起来。

叶枫见势,知道叶仁所言不虚,便连连上前将他的绳索给接下来了,赔笑道:“大娘,我是仁儿的兄弟,我俩闹着玩呢!玩官兵与土匪的游戏,光顾着往家里跑了,忘了给他解绳子了。”

白瑾安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便胡乱胡诌的一通。白瑾安也不知道叶仁的大名叫什么,只听那老妇这样叫,他也便这样叫了。

我的个天哪!都多大年龄的人了,还玩官兵与土匪的游戏?老妇听着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他的儿子,虽然平常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却也没有那样不着调!

却是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整天闲着没事,就知道瞎琢磨着怎么疯怎么玩,完全不知道为了自己的生计操心。这样的人,非把自己的儿子带坏了不可。

老妇人心中如是想,便对白瑾安多加了些许的不满,倒也没有失了礼节,遂对着他礼貌的微笑回应道:“公子……坐!”

俗话说,上门就是客!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所以,她才不是那种市井泼妇,不满意便开始扯着架子的哭闹。

叶仁便连连上前,为白瑾安搬了一张破旧的凳子,让他坐下来。

白瑾安大致扫视了一眼,这个家里别说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连家具都只有这么简单的几样,看起来着实有些寒酸。但是,屋子虽然破旧,但是却打扫的甚是干净。

白瑾安在床边坐了下来,便开始为那老妇把脉。

刚开始,那老妇还甚是有些不解,但接下来似乎便明白了,这公子爷,不只是他家仁儿的朋友,好像还是一位医者把!

这么想着,便也定下心来,仍凭白瑾安为自己的把脉。

白瑾安闭目侧耳,仔细的感受着那脉搏传来的讯息。把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最后那老妇甚至都有些不耐烦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医者?不会是在这装模作样把?既然这样的年纪还能想出与自家孩子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来,又怎的不可能拿她这老妇人开玩笑呢?

眉头紧蹙,面上不耐烦的神色展现无余,但却依旧强忍着没有发作,白瑾安骤然间睁开了眼睛,沉默片刻,对着叶仁道:“有纸笔吗?”

“有!”叶仁道。那还是他小的时候,在一堆垃圾里捡来的,是那些富家公子不用了的破毛笔,然而,叶仁却是视作珍宝。找了纸笔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面上,白瑾安在那纸上写了一个药方,然后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了另外一个药方,先将第一个药方递给叶仁道:

“你按照这上面的房子拿药,让你娘吃上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换第二个药方,在吃三七二十一天,保准药到病除。”

“我娘……这得的是什么病呀?”叶仁实在有些疑惑,看着娘亲的样子,几乎要魂归黄泉的地步了,可是,在白瑾安的口中,怎么听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呢?

“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有些肺痨,加之上了年纪,身体营养跟不上,根本扛不起病痛。”

白瑾安解释道。然而,白瑾安的解释,却是见那老妇与叶仁吓的不轻。肺痨,那可是在哪个时代的绝症好吧?若是旁人知道她是肺痨,非把她当瘟疫病人似的给隔绝了,或者给烧了不可。

可是,虽然老妇有时候会偶尔的咳嗽,可也并未如同那些肺痨病人似的咳嗽不停,也不停见娘咳出过血来,怎么就成了肺痨呢?

叶仁甚是有些疑惑,甚至怀疑白瑾安看的到底准不准,原本以为指着他们掏点银两给她娘找个好的大夫的,可却从来不曾想到,他自己竟然给把上脉了。

看出来叶仁有些疑惑,白瑾安不禁感到有些无奈,看他的样子,像是骗子吗?再者说了,骗他又有什么用呢?穷的恨不得家徒四壁的地步了。

白瑾安翻了个白眼,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钱袋,拿出两锭银子递给叶仁道:“药方信不信由你,这些银子给你去给你娘抓药,若是不信,也蛮够你再去请个大夫来。”

白瑾安


状态提示:第362章 叶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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