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对皇家乱七八糟的关系捋不清楚,而且就算捋清楚了,好像也没什么用,她只要好好呆着,别人过来说话谈两句就好了,其他真的不用多说。

皇帝皇后来了,大致的说了两句关于冬猎的事情,然后一句“出发”,大军就朝着北郊的方向而去。

因为阵仗强大,所以出行的时候,两边的道路都让官府遣兵拦着。

沈衍作为一个蝎军,所以马车并没有走在前头,陈苏兴奋的等着去往狩猎场。

虽然她不喜欢热闹,但是她好奇心重,对皇宫如此,对冬猎也是如此。

沈衍看着小妻子那么兴奋,问道:“苏儿很高兴么?”

陈苏不吝点头,“嗯,今日很高兴,找到了子溪,现在又见了皇上,还去见识冬猎,你说,能不高兴么?”

沈衍呵笑着,他觉得,只要媳妇在的地方,不过是哪里,他都高兴,都喜欢。

“阿衍,你呢,不高兴么?这冬猎肯定很好玩,还是说,你已经去过冬猎秋猎了,所以现在看着也觉得没什么了?可能是我第一次看,所以心中难免激动的。”

沈衍没摇头也名列有点头,他前世倒是经常打猎,和主子,或者是皇帝组织的,这辈子却没有打猎过,他一心想着怎么扳倒高战松,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和精力去。

“苏儿,只要有你的地方,我就高兴。”沈衍说道,那么的直白,听的陈叔宝脸颊都红了。

“真的么?”也许是幸福来的太快,陈苏想要再三的确认。

沈衍当然是点点头,“真的,不管我去什么地方,只要身边有你,我就高兴,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开心果啊,我能逗你笑,嘻嘻。”说着,陈苏伸手挠着沈衍的肚子,明明知道他不怕挠痒痒,但是还是以为这样沈衍就会忍不住的笑。

只不过刚挠了一下,沈衍却只是低头看着他,他的身体有些紧绷,肚皮往后背缩去。

“阿衍,我每次挠你你都不笑的。”陈苏说道,把手拿开。

想到沈衍挠自己,每次总能笑到肚皮痛,怎么同样是人,差距却是那么大呢?

沈衍只觉得那双小手在他肚皮挠着,时而又在腰间掐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脚底上来,泄莫名一热。

听了陈苏这些话,他嘴角微微咧开,说道:“我也不知道,觉得这挠的无关痛痒的,并不会像你那么怕痒,但是苏儿,我心里其实都是笑着的。”

“哼哼,骗我呢。”陈苏佯装不知道他脸上的笑容,说道。

见挠不动,她也懒得挠了,也怕马车内动静太大,让外头的人知道了,最主要的,她怕玩的太过起劲,然后把阿衍的伤口弄伤了,到时候伤口就更难好了,现在都快过年了,她想阿衍的伤赶紧好起来,这样能带她四处去玩玩,而不用担心伤口的事情。

她躺在一旁,眼睛刚好对上沈衍往下看的样子,面容温润好看,不愧是她的阿衍。

陈苏把玩着沈衍腰间挂着的玉佩,沈衍怕她躺的不舒服,直接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你这样躺着比较舒服。”

“是舒服,但是你大腿会不会累啊?”陈苏说道。

“不会,这并不算什么。”他笑着,俯身在陈苏的唇角吻了一下,两人身上独特的气息传进对方的鼻翼中,却是好闻。

陈苏百无聊赖,说道:“都说不怕痒痒的男人最不疼媳妇了。”

沈衍眼睛突然一亮,刚准备解释,那说的不怕痒痒的男人肯定不是他。

不过没等他开口,陈苏又说道:“不过这句话其实有错误的,阿衍你就不会不疼我,我感觉一定是说这个话的人,他的另一半不怕痒痒而且也不疼他,所以才会说这样污蔑人的话。”

陈苏这是变相的夸着沈衍,沈衍自然是高兴的紧。

当然,陈苏说的这番话其实是毫无根据的,她只是以前听人说的,老一辈的人很多大道理,但是这些道理不单止毫无根据,而且都是错误的。

沈衍被媳妇夸赞的那么好,哪里能不高兴,双手缓缓的抚着陈苏嫩滑白皙的脸颊,“苏儿,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这是自然,你不对我好你还想对谁好?你说是不是?”

沈衍点点头。“嗯,苏儿说的太对,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两人在马车上沉默了好一会,因为沈衍伤口距离早上换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了,冬天虽然冷,伤口的细菌可能没那么多,却也不好愈合,而且穿衣服穿那么多,闷着,反而不好。

陈苏担忧他的伤口,又连忙的起来,“阿衍,这差不多了,该给你的伤口上药了。”

“没事,大夫不是说了可以半天换一次药吗?”

沈衍是觉得伤口就算完全不用上药,他都没觉得没什么,现在伤口已经威胁不了性命,正在长肉愈合的阶段,就算不上药不处理,也会愈合的。

“可是我怕你伤口坏。”陈苏说道,执拗着要处理他的伤口。

这马车比之前江城里的任何一辆马车都要好,看似不大的马车,却内有乾坤,里头的隔板里头,放着炭火,整个马车暖和和的,坐的排凳下面,是一个个的暗格,能放不少东西。

而且脚下的车板还能支起来,变成一个椅子。

陈苏因为担心沈衍的伤口,所以早就把处理伤口的药等一切东西都准备好烦在里头。

沈衍虽然坚持说不用,但是媳妇那么诚心,就答应了。

陈苏处理的很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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