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之那么老了,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他钱多?还是喜欢他的权势带给你的安全感?”沈御天生就是一个懒散的人,不管走到哪儿,能坐着就坚决不站着,这会儿在西昔的房里,有张舒适的大床,他自然是毫不客气的躺下了。

可惜说出来的话,跟他表面给人看起来的那种慵懒,却是泾渭分明的好像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的作为。

西昔不由得皱眉,房间门明明是锁着的,不知道沈御是怎么进来了。

看西昔往门口张望,沈御不由得一笑,带着些许轻蔑的意味:“在这个家里,还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

被他看穿心里想的,西昔一点也不奇怪,这个男人城府跟他的外表是两回事,也就不说这事,转而说起别的,好像就只是聊天,反正他会装,她难道还学不会?

“五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难道又是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刚才看见五哥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还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比较好吧?”西昔做出为他着想的样子,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又接着说道,“毕竟,我可不想五哥再被人误会,尤其是跟我这样的人一起!”

听她这样一番话,沈御却还是毫不动作,西昔看他这样分明是要赖在这里,就又补了一句:“五哥,叔叔今晚可是要回家住的!”

这话在西昔看来,也只是要提醒沈御不要太过分了的,可听在沈御的耳里,却又是另一种味道,另一种意思了。

“怎么?难道他回来还要你陪着睡?”沈御终于从她的床上坐起来,又站起来,朝着自己的方向,迈着步子,笑里带着一种侵略,“你跟他到哪种程度了?他动过你吗?”

这话说着,沈御就朝着她伸出手,一把拉过意欲躲开的她,小小的身子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力气,沈御才稍一用力,就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高大,她虽然在同龄女生中也算个儿高的,可这会儿这纤细的高却是毫不占优势的,比如,她根本就无力阻止沈御突如其来的粗暴,由着他就着自己睡衣的下摆,冰凉的手指探了进去,用力撑开。

女孩子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这样被强行打开,虽然只是手指,却也疼的厉害!西昔在疼的同时,更是深深的羞辱!

沈御一直看着她的表情,原来一个女孩疼痛的表情也可以这样的生动。细长如烟的眉紧紧的蹙起,狭长的眼睛被黑色羽扇一般的浓密睫毛挡住了光彩,他可却知道,那里面写满了生动的内容,有羞耻,有疼痛,也有隐忍跟倔强、不甘。她那因疼痛而苍白的脸色尚有一丝迷人的红晕,贝齿紧咬,却丝毫都不愿意呼叫的隐忍,柔软的唇瓣就这样的被她咬破,溢出鲜亮的红色液体,却好像是在一张粉妆淡抹的水墨画上,晕开了独属于她的、妖艳的颜色。

这样的美,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掠夺!捉住她的唇,狠狠的吮,却被她给用力的一咬!

鲜血是对男人情欲最暴力的刺激!

她根本就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罢了!不然,他们贴的那样紧,难道不知道这是对男人更加重口的挑逗跟邀请吗?

他的神情一直都是平静的,毫无波澜的,可是心里是怎么想的,西昔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如果说,苏景之的眼睛是深邃如海的,那么沈御,就是善于把所有的情绪都用那双眼睛给伪装起来!他眼里明明是无害的神情,可所做的却是最可怕的暴行!

一个人,怎么可以以这样平静的表情,做出这样的事情?

手指探到的东西证实了自己的某种想法,沈御抽出手指,放开了她,又走到一边拿起纸巾,动作优雅的擦拭,好像刚才他根本就什么都没做过那样肮脏的事情一般。

“五哥原来喜欢动自己爸爸的女人吗?”被她放开,她撑着身子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下身的疼痛感,还是让她的额头出了冷汗,这会儿强撑着说话,也不过是因为恨极了这个男人!

这话说的,沈御又笑了:“他的女人?”疑问的语气,接下来的却令西昔听不出是讥诮,还是其他,“你连女人都不算是,怎么就成了他的女人了?你该不会以为,只要有他一句信口开河的承诺,就可以做他的女人了吧?”

“他不是信口开河!”西昔强烈反对的意味那么的鲜明,也不过是因为,即使心里没底,她也绝不希望那是信口开河,

沈御看着她,依然是轻笑,他俯下身,明明已经是与她平视的高度,姿态却依然是一种睥睨与俯视,他一字一句的嗤笑她的无知与自欺欺人:“你才多大?你才经历过多少事?你以为你知道他多少事?你见过他玩儿女人吗?你知道他玩儿女人的手段吗?你又知不知道,苏景之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玩儿的,不单单是女人的身体,更喜欢玩弄女人的心!”

“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从苏景之说他经历过很多人很多事的时候,万般可能她都已经想过,已经过去了,是让自己不去在意不去想太多最好的借口!每个人都有过去,可是人不可能一直带着过去生活,她所接触的,是现在的苏景之,无论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那些,都与现在的他们无关了啊。

“是过去了,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能保证,他现在对你,是不是在重复相同的事情。”沈御抚上西昔冰凉的面颊,带着怜惜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却叫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坠入冰窟,“你知不知道,男人的温柔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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