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高山下待了一天一夜的后,红心药草的妖力也让云蚀天恢复了不少了,外伤痊愈地七七八八,内伤细心调养几天,应该没什么大碍。

第二天一大早,墨夜道:“我们要回去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个小小的火焰冲了过来,然后一滚,变成了银色的小团子:“哥哥,终于见到你了。”

然后它抓着云蚀天的衣摆,一点一点地往下爬。

云蚀天托起团子,这才想起,自己掉下来后,都没有见到它,而之前,她也没通过契约关系将它送到妖界。

“哥哥,原来你也能变成大妖怪。”团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嗯。”她应了一声:“很抱歉,我居然把你丢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而且还没注意到它失踪了。

“是我躲开的,哥哥变成妖怪的时候,威压太大,我就躲起来了。然后你掉下悬崖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力气,今天早上才能利用你的力量来行动。”

契约妖怪在人界利用主人的力量行动,主人要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妖怪也没办法自如的行动。

“掉悬崖……”一想到掉下悬崖的事情,墨夜又想起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那声音听起来很像苏媚。

回去时候,得找她确认一下。

-

回鸣室阁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

墨夜和云蚀天并肩走着,这时候牧河焦急地跑了过来,一见到墨夜,脸上爬满了笑容:“师父,终于找到你了,你去哪了?”

“有事?”

牧河将星光舀了出来,只见那黑黑的像是小兔子一样的妖怪一动不动地蜷缩着:“师父,从前晚开始他就变成这样了,它这是怎么了?”

墨夜瞅了几眼后,伸手戳了一下,星光没有任何的反应。许久,他才说:“这种事情,不要来问为师,为师只能说可能是你的萌宠抽搐了,当然也不排除你人品变坏了的可能性。”

“……”

找他找了两天,敢情就得到这么一句蛋疼的回答,真是——

牧河抱着星光欲哭无泪。

“呀,它是在冬眠啦。”这时,云蚀天怀里的团子露出脸,说了一句。

“冬眠?现在又不是冬天。”马上都快到夏天了。

“那就是春困夏乏。”

“……”牧河瘪了一下嘴巴,看来它也是胡说八道的。

“你这几天有没有让它做什么,或者和什么人战斗过?”忽然,墨夜问。

“有啊!”牧河垂丧着说:“花非花还在妖界疗养,两天前我和大师兄带着白绫逛鸣室阁,然后被人包围了,于是起了一次冲突。”

“对手是谁?”

牧河嘟囔着说:“慕容海的徒弟咯,老是一口咬着我和三弟杀了他们的师兄弟!那次在饭馆里,谁让他们先挑衅的,还差点杀了花非花,我也是生气才卸掉那家伙两只胳膊,而且那两个人不是没死嘛,就是被我和三弟弄成残废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啊,谁让他先惹我!”

残废了比死还折磨人!

几乎是同一时刻,云飞拉着白绫往这边跑,后面追来了不少学徒模样的人。

“伍哥哥——”一见到云蚀天,白绫立刻加快了步伐,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

后面追过来的人在见到云蚀天和墨夜的时候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面面相觑了一会,其中一个学徒道:“真***可恨,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咱们的师父也不是他的对手。”有人提醒。

随后那些人纷纷停住了脚步。

“你们是慕容海的徒弟?”墨夜忽然问。

那些人又对视了几眼后才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哦。”墨夜忽然看着天空,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其实我的徒弟,你们可以随便欺负的。”

那些人立刻怔住了,然后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牧河一听几乎跳了起来:“啊,师父,你有点节操好吗?”

墨夜反问:“节操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呃,节操确实不是个东西,这是一个虚拟的名词。

“你的徒弟可以随便欺负?”一个穿着中长衫,约莫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的很清楚了,不会重复第二遍。”墨夜强调。

“确定而且肯定?”青年再一次问。

墨夜直接无视他,转身就走。

青年向前一步,被后面一个同龄人捉住手腕:“初九,我们还是先回去。”

“初一师兄,他都说了自己的徒弟可以随便欺负!初五的胳膊就是被牧河给卸掉的!”初四有些缀缀不平道:“我们怎么也得出这口气,否则太没自尊了。”

随后他也不顾初一的劝阻,直接上前道:“好,这话是你说的,大家都有听到!”

墨夜慢条斯理道:“我向来一言九鼎。”

“那还等什么!”初四吼了一声直接去攻击牧河。

然后其他人见墨夜往前走,似乎是不闻不问的样子,原本还有些迟疑的几个人跟着初四的步伐,立刻追上了牧河。

牧河被追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本来以为见到师父是找到了救星,没想到他居然落井下石!

这些人没完没了的缠了几天,烦都烦死了,打趴了一个来了第二个,打趴了两个,还有三个,还都是初几初几的谁谁谁。慕容海那家伙,到底收了多少徒弟啊!

因为他本身就不喜欢杀人,所以在生命没受到威胁,没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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