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凤擎苍撩了撩衣角,眼里带着笑意,步步紧逼,“请问,太子妃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本太子在……!”凤擎绝话说一半顿住了。

凤擎苍继续道,“现在将近正午,快到吃饭的时间,此刻太子不应该是和太子妃在一起的吗?怎会让她一人独自待在房间?”

辛沫儿闪了闪亮晶晶的大眼睛,起哄道,“喔!!原来你才是纵火行凶的凶手!”

“你瞎说什么?!”凤擎绝恼怒的瞪了她一眼。

辛沫儿却毫不在乎的道,“你连你去哪儿都不敢说,不是凶手又是什么?”

“你倒好,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将罪行全推到本小郡主和父王的头上,有理了你还。”

“哼!本小郡主可不是那么好冤枉的。今日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就回京城,向皇爷爷评评理去!”

辛沫儿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将凤擎绝原本就不全落的话,全都堵到了肚子里。

凤擎绝一听她说要去将这事禀报给皇上,便着急了,什么也不顾就说了出来,“本太子刚刚去解手了!”

辛沫儿像见到非洲大象一般,惊讶的看着他,不屑的道,“解手?请问是尿尿还是大便便?不过不论是你尿尿还是大便便,恐怕都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吧?这大火看样子应该是延续了一个时辰左右才被扑灭,就算你是大便便,算你一刻钟好了,那其余的几个钟头,太子殿下干什么去了?”

凤擎绝的面色堪比锅底,唇角有隐隐颤动的迹象。

辛沫儿挑了挑眉,口吻颇有些戏谑的味道,“别告诉本小郡主,太子殿下蹲茅坑蹲了一个时辰,这玩笑有点大了。”

“本太子……的确蹲了一个时辰!”凤擎绝面色非常难看,正是因为他蹲了一个时辰的茅坑,所以才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

他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将来的皇帝,这样的糗事若是传了出去,还不成了笑话。

可是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须得先保住自己的名誉,若真被人冠上刺杀太子妃的罪名,那么第一个跟他有意见的便是左婉的丞相爹爹左忠。

左忠向来得皇帝喜欢,而且朝庭里有许多的幕僚,只要左丞相一句话,他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其他朝臣的支持。

若是今日左婉毁容一事传出去,左丞相误认为是他行的凶,那么丞相一党,便会与他撕破脸,不会再支持他了。

更何况,这事若传到父皇那里,认为他品行不正,口碑不良。惹得父皇厌弃,他这太子之位可就坐得岌岌可危了。

“怎么可能?!你蹲个厕还能蹲一个时辰?正常点的人恐怕臭都会被熏死吧!”凤擎宇出口帮腔,他本就是与辛沫儿一个鼻孔出气的,刚刚听到他说辛沫儿是凶手时,心中就恼他的很。

何况平日里他与凤擎绝就不合,凤擎绝的母妃经常仗着自己的儿子是太子而打压他的母妃,现在逮到一个机会,还不得狠狠的奚落他。

其他人的目光全都和辛沫儿还有凤擎宇看他的目光一样,全然不信。

凤擎绝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发生这等事,所有人竟会将茅头先指向他。

不过,他能爬上太子之位,便可见他是个细敏谨慎之人。

“不可能是本太子,本太子这样做,对本太子没有半点好处。本太子没有杀人动机。”凤擎绝并未自乱阵脚,理智的道。

“那你怎么解释,剩下的几个钟头,你去了哪儿呢?”辛沫儿笑眯眯的,眉毛都是弯的。

凡是能打击到凤擎绝的事,她都很乐意做。

他下去了,说不定父王就上去了。

父王若当了皇上,那她可就是万万人敬仰的公主啦!

一个郡主的头衔怎么都比不过公主的。

孰不知她心里的小小算盘若是被某人知道了,恐怕又得会被气个半死。

“本太子说了!本太子前一个时辰都在蹲茅厕!”凤擎绝忿恨的道。

他记得今日什么都没吃,不可能吃坏了肚子。可是,他前一个时辰,肚子就一直疼,一刻都坐不住,只有蹲下才能好受点。

这不才刚刚好转,孰知会出现这种事情。

凝了凝神,回忆了一下。

只有两个时辰前,一个小僧曾送了一碗茶水给他,他便再也没有尝过别的食物与茶饮了。

现在想想,那个小僧行迹的确有些可疑,凤擎绝脑海中闪过一丝什么。

如果说那个小僧的茶水真有问题,那么今天这一切便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杀害左婉,更为了削弱他的势力!

唯一心思缜密,又有这个能力能做到这些并且跟他不合的,在场的只有一个人!

凤擎苍!

“唔……”因全身被烧得灼痛,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左婉,忍不住疼痛,呻/吟出声。

辛沫儿扫了眼痛的五官都扭曲了的左婉,叹惜的道,“可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都这般模样了,她的夫君竟然不去找大夫来,而是冷眼旁观。”

话刚落,围在一起的几个僧人还有一些周围附近前来上香的普通住户全都对着凤擎宇指指点点的,指责声一片。

凤擎绝一时脸沉到了谷底,他刚开始时只顾着抓凤擎苍的小辩子,便忽视了对左婉的急救。

后来又是接二连三的被辛沫儿和凤擎宇攻击得没有返还的余地,便是直接忘了。

这下子听到辛沫儿这般嘲弄,才记起来左婉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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