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希连忙掀开被子去看,下一秒,松了口气。

她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也没有酸痛的痕迹……

然后她又感觉到江辛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千希提防地往后缩了缩,拧起眉头,颇为不悦地瞪着他,“看什么?”

江辛延饶有兴味地笑,“看你啊,你很漂亮。魍”

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语气无比诚恳,千希却莫名其妙地红了脸,感觉自己又被调戏了。

“大清早地就耍流.氓……”千希撇了撇嘴,准备下床。

江辛延轻笑了起来,眼睛里也满是笑意,看上去无比愉悦檎。

“我看我自己的老婆,怎么就流.氓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她竟无言以对。

想到自己昨晚说那些醋味十足的话,她的脸便烫得厉害。其实心里根本就不介意他和苏芷桐的事,只是形婚而已,他喜欢谁她都不会介意。一定是喝多了才会胡言乱语。

千希掀开被子,双脚刚伸出去,江辛延便凑了上来,搂住她。

他的脸在她的脸上蹭了蹭,高挺的鼻梁扫过她的嘴角,而后在她的唇畔沙哑地说,“江太太,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睡了一整晚却不能碰她有多痛苦……”

千希想推开他,却反而被抱得更紧,他低头吻住她刚张开的嘴,一个缠绵甜腻的湿吻。

“江辛延!”千希恼羞成怒地叫起来,试图阻止他的行为。

“终于不叫江总了?”江辛延笑呵呵地吻她,“如果想叫就多叫几次,据说为了减少误差,平行实验要做九百二十一次。”

“你到底想怎么样?”千希停止了反抗,深呼吸口气,努力抑制自己快要爆炸的崩溃心情,冷冷地问道。

江辛延笑吟吟地看着一脸烦躁的她,“昨晚你抱着我哭着和我说要我赶紧娶你,还说是为了追我才来做的保姆。”

千希红着脸,看着神情认真的江辛延,“不可能,我没有说过!”

她信誓旦旦的否认换来他更深的笑容。

“笑什么?”千希有些心虚地瞪着他,其实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她也记不起全部了。只是好像真的有说过为了他才来做的保姆。心里不确定,但嘴上坚决地不承认,“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辛延回望着她,指了指客厅的方向,“客厅的电视有自动录像的功能,昨晚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刚好在客厅,咱们下去看看吧。”

千希的大脑嗡地一下,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心跳也在加速,尴尬和恼羞让她低着头抬不起来。

江辛延坐在边上,笑呵呵地欣赏着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懊恼模样。

“昨晚……”千希闭了闭眼,组织着语言,“我喝醉了,可能说了很多胡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很抱歉。”

江辛延挑了下眉,“怎么会是胡话呢?酒后吐真言啊。”

千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一只大手伸过来,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指,掌心滚烫的温度熨帖着她的指尖。

千希瑟缩了下,却没有挣开江辛延的禁锢。

“我要起床上班去了。”千希没有去看他,只是盯着他的手背。

江辛延没有接话,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

最终还是江辛延开口打破了这沉默,“今天不必去了,我已经替你请了假。”

千希终于抬眸看他,眉头皱的紧紧的。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放开了她的手。

“起来吧,待会儿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起身走出了房间,替她掩上了门,千希攥着手指,心里已经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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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洗好之后走出卧室,还没下楼就闻见一阵粥香。

走到客厅,却看见江辛延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厨房里有叮叮咚咚轻微的声音。

“家里来客人了?”她不禁问。

江辛延合上报纸,抬头看向她,“新请的阿姨。”

千希脸一红。他的意思是,她要下岗了吗?是在嫌弃她做饭不好吃?

千希闷闷不乐地坐在一边。

手背上覆上一只手掌,她转头,就看见他含笑的眼眸。

“你的身份马上就要不同了,有新的岗位让你上线。”顿了顿,他握紧了她的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况且以后有了孩子,也需要人帮忙照顾。”

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就被他的话说得更加滚烫了。呵,他倒是打算得很长远嘛。

孩子?千希不禁攥紧手指,像是浑身的热血被迎面浇了一盆冷水。她和江辛延能走到有孩子的那一天吗?

一直到出了门,江辛延才注意到千希的闷闷不乐。他没有多想,以为她是酒醉后头疼的原因。在车上,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任由他握着,没有反抗,这倒是让江辛延有些诧异。

“在想什么?”他轻声问,打断了千希的思绪。

千希的目光从窗外移到他脸上,目光里有复杂的情绪。

“没什么。”

他握着她手的力道更紧了。

江辛延带着她进了一家珠宝店,千希这才知道他所说的‘身份马上不同了’是什么意思。

“这些款式都是我觉得还不错的,本来我想买这款,”江辛延指了下其中一个盒子,笑道,“但是又怕你觉得我自以为是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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