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年依然不知有外人在场,摸索了半天,这才满意的抱着一段莲藕上岸。

只是岸边石头滑,没有吃力的地方。

那少年不得不先趴了半个身子在岸上,随后一拱一拱着往前蹭。

这小动作当真可爱的要命,然最要命的还是爬到一半,从水中露出的小屁.股。

固然还有里衣包裹,可因池水,那里衣紧紧贴着皮.肤,整个浑圆的小屁.股根本就是原形毕露!

先是在池水中若隐若现,随后便是半只,最后那浑圆的小家伙脱离水面,全然引入眼帘。

这道也罢了,只是这面料过好,两瓣臀中缝隙都被水给压出......这,这实在是,实在是!

“玉轩,你这小舅子当真是时间难寻第二......”说话之人,嗓音都沙哑了三分。

凌玉轩听着周宣安沙哑之音顿时在心里燃气一把火,可偏偏眼下都不知该如何表露自己心中的恼怒,如此丢人的事儿!他杨沐怎么一再做得出?

深吸了口气压下愤怒:“如若你想要带走,便带走吧。”眼下固然他知道这幕不是杨沐的错,错就错在自己并未知会一声就前来,可眼下怎么瞧都觉得那少年当真适合做了旁人的宠儿!

反正他娘的身份本就那般,儿子随了娘的性子,也是该!

“那小子今早拒绝我了,”周宣安颇为遗憾道:“狡猾的厉害,显然早已明白我的目的~”说着却瞟了眼自己友人。

“你可是万花丛中过的主,还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小子?”凌玉轩忍不住讽刺到:“说不准对方便是欲擒故纵呢?”

后者别有深意的摸摸下巴:“我可是在勾搭你院子里的人。”

如今凌玉轩的恼怒他可以理解为两点,其一当真是羞恼自家小舅子的举动,第二是自己这友人也对那小家伙动了心思?故而才会如此?

到底哪点,自己还的先搞清楚免得两头不讨好。

前者他牵走了小家伙,反倒会让凌玉轩感谢,如若是后者,他们两兄弟结仇都能成!

这种事,他周宣安万万做不到的。

“昨日我便与你说过,这与我无关,有本事自己带走。”说着颇为不快,凌玉轩自有一颗八面玲珑之心,又怎么瞧不清对方话中话的意思:“如今看来杨沐是陪不得我们用餐,先回去吧。”当即撇开关系。

他可没周宣安这般差的品味,会瞧上这样个东西。

固然长得不错,也甚是乖顺,可这言谈举止实在蹬不了大雅之堂。

饭后,两人又聊了不少江湖之事。

其中这两年最著名的莫过于江湖与官府之间的一场官司。

此事得从三年前说起,朝廷当年收了一笔钱款要压倒冀州,路途遥远,自有军官护送,同行的还有江湖上最为著名的镖行,神飚镖局。

这官与江湖合作也不是第一次,押送粮草或银两等贵重物品由江湖上颇有名望,一同看押也是为了能让那些草寇莫要作怪。

三年前的那次,也是如此。

要说一点,三年前的镖其实也并非特别贵重,不过十万两白银,说多不多,所少也不少。

这神飚镖局乃是数一数二的大镖局,当时总镖头刚巧在附近,当地官员便去请了来,帮忙看看,押押镖的。

对方自然未曾拒绝,可谁知居然阴沟里翻船。

毕竟在两方人眼中这都是小镖,算不得大。

路途不远不提,银钱也不多,偏偏看守的人却不少。

可这趟镖居然就莫名其妙被劫了!还神不知鬼不觉,固然随后查了半天有些线索,可这钱到底流露何处,怎么走的,当真一点都不知晓。

只是怀疑,连一点证据都没!

朝廷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查这案子,江湖中人更是热议至今。

“怎么,这会儿又有消息了?”坐于书房,凌玉轩笑着询问,显然是相信这次依旧不会有任何线索,都查了这么多年,还这样,真够无能的。

“嗯,当年之事就怀疑当时辽州的三家,固然知晓应该官商勾结,可查了这么久的账,依旧难以发现丝毫。”这还是朝廷亲自派人查的账,可最后依旧草草收尾,毫无结果:“但这次听说又会有人要查张家账。”

不是想过或许把这十万两藏起来,但挖地三尺都没查到丝毫。

而最安全的法子莫过于几家人分了这笔银钱,反正他们是商户,干脆投入帐中,便是如此朝廷才一再查账。

说道此处,不得不提起一句,当年这十万两朝廷自己来的也并非光明正大。这银钱上没有官印,说是官银,那是,说不是,那也不是。

便是如此,根本不必担心用不出去。

“当年之事,可就把那三家搞的羞恼。偏偏那三户都不只是单纯的富商,一个个背后的水深着呢。朝廷查的都毫无结果,他们去查有什么用?更何况,给查吗?”凌玉轩固然面容平静,可言语中难免多了几分不屑。

“谁知道呢,但也算是近期闹得大事。”微微叹息,他也是想要知晓个结果,毕竟此时悬了三年,二哥身居刑部,自然有几分着急:“不过,你家闺女可是对那小舅子亲密呢,今早我去时发现丫头热的奄奄的,可到了他怀里,立马活泼的厉害,还是乖乖的给喂饭,配合的不得了,想来要比你这亲爹还亲上几分吧?”忽然不想提那些糟心是,干脆拿孩子来调笑。

凌玉轩忍不住锁眉:“杨沐的确会待孩子。”口中固然说着,可却不悦,怎么他都不许让杨沐待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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