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吓到她了,她肯在他身上发泄至少说明仍有挽救的机会。
“你要把我的肉咬下来了。”他苦笑,这丫头的牙可真利,咬得还挺疼。
她抽噎着松了口。
他暗叹,宝贝总归还是知道心疼他的。
殷煌侧头看看渗血的肩膀:“这里被你盖了章。”又瞥向她肩头早已淡了痕迹的齿印。
“瞧,我们是一对,不过你这枚好像淡了。”
说着一把扯过来,在她未反应之前,一口咬下,她终是痛叫出声。他轻松制止她的抵抗,牙齿在细嫩的皮肤上一点点磨,一点点咬,磕破皮,渗出血。
安以默觉得肩膀又痛又麻,殷煌还在一点点施力,一点点加深那个印记。即便是这种惩罚性的报复行为,他也舍不得她太痛。慢慢厮磨,让麻觉大于痛觉,而不像自己刚才那样一口咬下去,疼痛钻心。
这个男人啊!为什么一边可以如此霸道温柔,一边又那样狠绝残虐。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该怎样面对他。
最后,殷煌仍是没有松口要放过阳世勋,但答应会跟黑老大讨个人情,让他日子好过些。
安以默心里愧疚,通过蕾蕾的班主任给蕾蕾送去了许多学习用品,课外书籍和漂亮的衣裙,即便如此,她心里仍不好过,对殷煌的为人处事也越发难以苟同。而经过这件事,殷煌行事更为谨慎,一切和安以默有关的事必亲自过问,经手。
平时,除非有殷煌相陪,否则安以默是不能单独出门的,就是有司机和管家陪着也不行。如果去娘家,也必要等殷煌有空了才能成行,如果安以默想见什么人,也必须要等殷煌把对方调查得清清楚楚,并详细了解双方见面的目的,确认安全之后再由殷煌亲自接送。
安以默觉得没有必要如此谨小慎微,无奈殷煌坚持,也只能暂时忍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安以默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天,殷煌要和一个客户谈合约细节,很晚才回来。刚走进客厅就见安以默独自坐在沙发上,手边一本杂志摊开着,显然刻意在等他。
佣人从殷煌手里接过公文包,迅速退下。
殷煌一边解着领带一边走到安以默身边坐下。
“这么晚不睡?”伸手去搂她。
鼻尖嗅到淡淡酒气,安以默微微皱眉。
“明天我想去看小诚。”
“明天?”他想了想说,“明天我没时间,过两天吧,我陪你一起去。”
“我自己去,不用你陪!”她淡淡地说,微微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
“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单独去?”殷煌也随之站起来,身体微晃,有些醉意。
“那是我弟弟,我去看他不需要经过你批准。”她定定地看他。
殷煌微眯了眼,霸道地给出三个字:“不许去!”
安以默丝毫不让:“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不是你的囚犯!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我明天一定要去看小诚!”
“那么不争气的弟弟你有必要这样上心吗?”殷煌冷冷开口,“吸毒,贩毒,谜奸,哪个罪名都够他坐牢坐一辈子!要不是我给他把案底洗白,现在还轮得到你去戒毒所看他?”
安以默紧咬下唇,深吸口气:“对,小诚是不争气,也多亏有你这个姐夫帮忙,多谢了!不管是戒毒所还是看守所,我明天都要去一趟。我现在不是征求你同意,只是通知你而已!”
说完不再看他,转身上楼。
手臂被大力往后一扯,安以默重心不稳,跌入身后坚硬的胸膛,背脊撞得生疼。
“我说了不许去!”殷煌带着酒气的嘴如影随形,狂吻上来。
口鼻间充斥着混合了他味道的浓烈酒气,堵得她不能呼吸。
她用力推他,他却越箍越紧,“刺啦”一下,身上的真丝睡袍在蛮力下撕裂。
安以默惊恐不已,喝醉的殷煌力气大得吓人。
她尖叫着躲开:“你不要碰我!”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安以默拒绝的刺激,殷煌只觉得头痛欲裂。他讨厌她的反抗,讨厌她的拒绝,讨厌她对他说不,讨厌她关心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种讨厌从结婚之日起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几乎难以控制。
握住一团高耸,五指一收,她痛得闷哼。看着她不适地皱眉,殷煌邪肆地笑。
“你没有权利对我说不要!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什么时候要你!宝贝,这不是征求你同意,只是通知你而已!”
说完,他大力把她拖到楼上,房门一关将所有尖叫,哭泣,喘息,低吼阻隔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