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揉了揉眼睛,我没办法不揉。莫林生站在那里,对我而言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凭空而降。我回到深圳不过一个多小时,他就找来了,这真的是见鬼了。

“这就是你新认识的朋友?”我瞪着邓瑞瑞看。

“云边,我,不是我。”邓瑞瑞看看我,又看看莫林生,困难的解释着,“我上楼的时候都没看到他,我敲门时,他就跟鬼一样冒出来了,差点没吓死我。云边,真的,不是我带他来的。”

“姚小姐。”莫林生看起来很不开心,一张脸阴沉得好像我欠了他高利贷。

“邓瑞瑞,你进来。”我看都不看莫林生一眼。

“哦。”邓瑞瑞赶紧闪身进来。

我伸手要将门甩上,莫林生伸手挡住:“晓于在哪里?”

“莫林生,晓于是你的老婆,你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去哪里?跑来问我这个外人,你觉得合适吗?”我甩了甩头发,甩了他一身水。

莫林生扬起手,我以为他要抽我一耳光,他抬起手后我才发现他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张黑色的卡。

“十万,你告诉我裴晓于在哪里?”他冷冷的吐出了这句话,特别有霸道总裁的范儿。

我和邓瑞瑞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莫林生,你眼神没到位,这一点黄晓明就演得特别好,你应该多揣摩一下。来,我教你。你得跨前一步,一把拎住姚云边的领子,然后邪魅一笑,说,你这个蠢女人,你知道你惹怒我的下场吗?来来来,你学一遍。”邓瑞瑞说完笑得腰都要直不起来。

我没邓瑞瑞那么夸张,但也笑得合不拢嘴。

可怕的是,莫林生一点儿都没笑,他站在那里,脸仍然阴沉着,好像我欠了他高利贷还踩了他脚后跟一般。

我和邓瑞瑞笑了一会儿后,又不约而同的收了笑。总裁不配合,我们觉得没意思。

莫林生垂下了手,头也跟着垂下了,再抬起来时,他略略缓了语气:“她现在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摊手,一脸无辜。

他嘴角抽搐一下:“要怎么样?你才肯给我她的消息?”

我摇了摇头:“莫林生,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知道。”

“你……”他欺身上前一步。

我眼疾手快,当着他的面狠狠的甩上了门。

“牛气。”邓瑞瑞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竖完后她趴到猫眼上看着外面。好一会儿后,她才收回了视线。

“云边,你过来。”她朝我招手。

“干嘛?”我挨到她身边,她把我按到猫眼上。莫林生就那样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此时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看起来真是失魂又落魄。

“他看起来好可怜哦。”邓瑞瑞爬到我床上打着滚儿,“不过,我一点儿也不同情他,真是大快人心。”

我又看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厕所,找了吹风机开始吹头发。头发吹得半干时,我听到邓瑞瑞在接电话,好像说达令,么么哒。

我关掉吹风机,她“银铃”般的魔笑响彻我整间屋子。

“好啦,人家是美女,你是男士,等一等是应该的……好啦好啦……我们现在马上出发,等我啊。”邓瑞瑞挂断了电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了。

“邓瑞瑞,我求求你了,你能正常说话吗?真是要我老命了。”我拿过桌上的一本书砸到了她的身上。

“你懂屁啊,不撒娇,你能吃到大餐。快点快点,换衣服啊,愣着干什么?老娘我等得花都要谢了,你倒是快点啊。”她走到镜子边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轻声问我:“裴晓于到底什么情况?”

我瞪她一眼,指着门外,她做了个鬼脸又催我快点。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和邓瑞瑞收拾好出门后,莫林生一路跟着我们。我们的车往东开,他也跟着往东,我们往西,他也往西。

为了摆脱他,邓瑞瑞从宝安大道拐到了深南大道又到了滨河大道,她约的冤大头打了三次电话。我们已经绕到了华强北,莫林生仍旧不死心的跟着。

车子开到香蜜湖时,我们终于绝望了,莫林生是不打算放过我们了。将车靠边停到了路边,邓瑞瑞有气无力的给她的冤大头打了电话,让他改道到香蜜湖来吃晚饭。

“他是不是准备跟我们耗到天亮啊?”邓瑞瑞趴到方向盘上,看着后视镜里那辆奥迪车。

“真的是个疯子。”我打了个哈欠,“我快饿死了。”

“老娘我就跟他耗,谁先走谁是王八蛋。”邓瑞瑞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快,跟我讲一下裴晓于的事情,让我解解气。”

我又打了个哈欠,兴致缺缺,极其简单的提了一下在老家的事情,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没提莫文松,也没提去f城的事情,只是含糊的说裴晓于可能回了她亲爸那边。

“走了走了,王八蛋走了。”我还没讲完裴晓于的事情,邓瑞瑞就开心的喊了起来。

莫林生走了,我们总算能安生的去吃饭了。我也见到了邓瑞瑞的冤大头,诚如她所说,那是一个和莫姓八杆子都打不着的男人,她嘴里的冤大头,准确的说是一个中年眼镜男。

眼镜男因为戴了一副眼镜显得特别斯文,也挺有气质,对我很客气。他很健谈,说自己单身,和老婆离婚两年了。还说他特别相信缘分,相信在茫茫人海中一定会一份真爱等待着她,而且他还特别想有一个家安定下来。

我感觉我在哪听过这样的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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