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柳濂发自内心的替孟棠溪蛋疼。

孟棠溪嗷嗷叫了半天,才好不容易从剧痛中回过神来,低下头急急忙忙的试图把自己的毛毛从拉链头下拯救出来,但是一想到柳濂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他便又羞又急,手忙脚乱的反而越越忙越乱,越扯越痛。

一旁围观的柳濂默默的看着孟棠溪手忙脚乱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要不然我来帮你吧?”

孟棠溪涨红了脸:“不用!你站在那里不要动!”

柳濂:“……”

孟棠溪想了想还不放心,又色厉内荏的补充了一句:“转过身去!不许看!”

柳濂:“……”

他无可奈何的转过身,背对着孟棠溪。

孟棠溪见柳濂转身了,连忙低下头继续扯拉链头,不过他笨手笨脚的忙活了半天,却只忙出了一头冷汗,“拯救毛毛大业”却是半点进展也没有。

他越慌手越笨,越乱手越抖,又忙活了一阵子,依然没什么卵用。

柳濂本来一大早起来就很想上厕所,等了一会儿又一会儿,他终于憋不住了,便干脆利落的直接转身进了厕所。

孟棠溪正忙得一头大汗,抬眼看见柳濂进来了,连忙涨红着脸说:“你干嘛进来了?快出去!不许看!”他居然被男神看到他这么丢人的一面!

柳濂白了他一眼:“我也要上厕所。”

柳濂说着,不等孟棠溪反应过来,便在孟棠溪面前半蹲了下来,他把脸凑近孟棠溪的裤裆拉链处,看清楚了哪里被夹住了,便伸出手去拨弄了起来。

察觉到孟棠溪瞬间整个人都僵硬了,为了缓解孟棠溪的紧张,他还特别贴心的开口说话转移孟棠溪的注意力:“你昨天怎么没穿睡裤?干嘛穿牛仔裤?”

他昨天就觉得奇怪了,孟棠溪以往每次睡觉都会规规矩矩的穿睡裤,怎么就昨天穿了牛仔裤?牛仔裤的布料那么厚那么硬,穿着睡觉多不舒服。

孟棠溪顿时就像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似的咳嗽了起来,脸色也浮上了可疑的红色:“因为我想试试看穿牛仔裤睡觉是什么感觉!”

因为之前几次和柳濂一起睡觉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尴尬状况,他想来想去觉得一定是因为睡裤的布料太柔软了,所以他才会忍不住起反应,于是他昨天晚上突发奇想,如果他穿着牛仔裤睡觉,也许就再也不会发生那些尴尬的事情了,毕竟牛仔裤的布料又厚又硬,勒得难受了他就不会有反应了。

……但是这种事情他能和柳濂说吗?

当!然!不!能!

孟棠溪考虑着牛仔裤的事走了一会儿神,等他回过神来,便看到柳濂的脸正对着他前门大开的裤裆,一脸认真的帮他解着拉链头夹住的毛毛。

他顿时就有点受不了这个刺激了,尤其是感觉到柳濂呼吸之间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小腹以下,瞬间便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下去了。

柳濂专注的帮孟棠溪解着被夹住的毛毛,因为刚才孟棠溪手忙脚乱了半天,拉链头反而缠上了更多毛毛,他耐心的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搞定了。

他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他便默默的发现难得坦诚相见的小孟孟渐渐开始昭示其存在感,看那架势似乎想要热情的向他打了个招呼。

很快,孟棠溪便捂着还没完全站起来的小孟孟,顾不得还没拉上拉链,迅速转过身去,一瘸一拐跌跌撞撞逃也似的离开了厕所。

柳濂默默目送孟棠溪离开,在孟棠溪即将出厕所的前一刻轻轻开口:“顺手帮我关个门。”

孟棠溪脚下一滑差点扑街,幸好他及时稳住了,冲出厕所的速度却更快了,然后他反手甩上了门,用的力气有点大,门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柳濂耸了耸肩,开始解决自己的问题。

等柳濂洗漱完出来,孟棠溪已经不在了。

他也不在意,吃过早餐后,他便打开了电脑。

一上线,他便收到了编辑辩机的夺命连环call。

编辑辩机:流年千重大大!!!你又不更新!!!!!

编辑辩机:我要去和你同归于尽!!!!!!!!!!

编辑辩机:谁也别想阻止我!!!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流年千重:我每个月那几天又来了,你懂的

编辑辩机:我不懂我不懂!我前几天才夸过你勤快来着!你把我的夸奖还给我!!!

流年千重:哦,还你,我又不稀罕

编辑辩机:你你你!!!你更不更新?!!!

流年千重:我昨天看了黄历,今日不宜动土

编辑辩机:不宜动土和你不码字有什么关系?

流年千重:不宜动土,就是不宜填坑呗

编辑辩机:你你你!!!你不更新相不相信我一天打你几百个电话打爆你的手机?

这种威胁对于平时的柳濂来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柳濂旁边住了个叫孟棠溪的邻居,这货不仅是榴莲千层的脑残粉还是流年千重的读者,虽然柳濂不相信辩机真的会给他打几百个电话,但是几十个电话还是有可能的。

万一辩机真的给柳濂打那么多的电话,肯定会让孟棠溪起疑,到时候柳濂的流年千重这一层马甲说不定就要捂不住了。

其实柳濂对在孟棠溪面前掉不掉马甲这件事也没有多大的执念,只是他觉得这么瞒着孟棠溪……还挺有趣的。

他摸了摸下巴,最后勉为其难的退了一步。


状态提示:35.嘿嘿嘿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