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言情总裁>宫闱贵女,得君独后!>章 一百三十四想要了?

礼部尚书潇洒的回府了。

在此期间,前前后后不到两个时辰前来知府府衙报案:女儿……丢了!

才寻到的女儿又丢了。

事情是这样的,城门吏火急火燎的回家后就发现女儿又跑了,院子里是他女儿丢下的披风,下人们谁也拦不住。

来报案时,白瑾泽正打算回驿馆,顺嘴问了句:亲眼看到你女儿跑了?

那城门吏想想,说:只看到了和女儿一模一样的背影!

一个背影能说明什么?寻个人都能替代。

黄昏的光晕镀在一个小摊上,琉璃摇着拨浪鼓看向白瑾泽:“你是不是也觉得有问题?”

“说说你的想法。”白瑾泽抄起一个孝儿的木马玩偶在手心里把玩,实则二人是在闲逛,城门吏和他夫人就在这一片寻女儿,他们也是想暗中观察一下。

拨浪鼓‘哗啦,哗啦’的摇着,琉璃若有所思的说:“若是在城门吏的角度上考虑定会觉得十分懊恼,没有及时拦住女儿,可若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上考虑的话就是第一次城门吏的女儿失踪是跟礼部尚书有关系,可是第二次却跟礼部尚书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不错,蛮聪明,一会儿奖励你一个糖葫芦。”白瑾泽勾唇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儿,从袖袍里掏出来一块儿碎银子给了小贩:“这个拨浪鼓,买了。”

说着,白瑾泽拿着拨浪鼓朝前方走去,道:“礼部尚书这回摘的干净了,我们也拿他没法子了。”

“喂,你买拨浪鼓干什么?”琉璃追上他问,拨浪鼓是红色的,上面印着两个娃娃头:“你我又不是孝子。”

闻言,他轻如风的步子缓慢下来凝着她,眸底濯濯情愫:“你我不是孝子,以后可以给我们的孩子。”

他犹如一阵风飘进她心中又吹走。

琉璃脸唰的红了:“谁要。”

酒楼上。

一扇窗咎被木杆支上,两个脑袋探出来望向消失的两个人,礼部尚书捋着两撮胡子,眯起眸子:“白瑾泽,在宫中就喜欢多管闲事,到了宫外还是多管闲事,而且竟然管到我的头上来了。”

“尚书大人,那该如何?”说话的是那个自称天不怕,地不怕的巫师。

“如何?”尚书大人的眼底浮起了一丝淬冷:“不论如何都不能耽搁咱们三日后的事,我的官位快保不住了,皇后和太傅联起手来对付我想把我拉下马,一定要趁着我现在的机会将此事办成!”

“大人放心,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巫师笑呵呵的说。

一口酒,饮下的是满满的心计!

将琉璃安全的送回驿馆后,白瑾泽声称去见南宫逍遥再次离开。

南宫逍遥歪在一个树杈上喝酒,听到步子,他唇角一咧,将酒壶朝地下歪,酒洒在了白瑾泽的袖袍上:“下来,有事儿找你。”白瑾泽飞速的闪开了,袖袍的滚边儿上还是沾染了些许,轻轻弹开,仰头唤他。

嗖的一声,南宫逍遥落在地上,拍拍掌心:“找本宫主何事?”

“我对女子不了解,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白瑾泽二人在黄昏下走着,迎着清雪。

“女人的事儿找我还真是找对了。”南宫逍遥不正经的笑:“怎么?莫非是昨夜没深没浅的没找对地方?我说老白,第一次总要学着点的。”

白瑾泽眉头一皱,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轻咳一声,冷眼横他:“正经点。”

“白大学士饱读诗书,最正经了。”南宫逍遥慢悠悠的说。

不再与他臭贫,白瑾泽道:“城门吏的差事很苦,而且一月的俸禄也没多少,但是那城门吏的夫人确实打扮的十分奢华,我看她带着的首饰都是今年新晋的。”

“这还不简单。”南宫逍遥几乎没想:“外面吃独食了呗,要么就是谁包养了送给她的。”

白瑾泽将思路捋顺,城门吏和他现在的夫人是后在一起的,适才也并没有看出来因为丢女儿的是,他夫人多么伤心,多么焦急。

“莫非……”白瑾泽忽地想到什么,莫非是礼部尚书早已和城门吏夫人串通好了?

礼部尚书财大气粗的,供给她一些金银珠宝,首饰衣裳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心中的疑惑渐渐分明,白瑾泽又一疑惑飞上心头,抬头问:“七月十五是什么日子?”

接二连三的问题像橄榄枝似的砸的南宫逍遥晕乎乎的,愣了愣:“鬼节啊。”

鬼节?

“南宫逍遥,今儿不能请你喝酒了,你去调查那几个死去的官宦家的姑娘的生辰八字,快去。”白瑾泽冷喝一声。

“啊?发什么神经,美酒啊,就这么泡汤了。”南宫逍遥摇着脑袋一脸的无奈,嘀咕着:“赶紧成家,成家就别缠着我了。”

鬼节,鬼节,白瑾泽嘀咕了两句,忽地想起来琉璃最喜欢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书籍,想着回去跟琉璃探讨一下。

驿馆之门缓缓推开。

琉璃的粉唇吹了吹窗咎前浮来的一层清雪。

“琉璃,开门,快点。。”白瑾泽沉沉的声音隔着门板而入。

如云的步子挪来,将门打开,烛光映的白瑾泽温和极了:“你……你这么晚了来做什么?”看着他眼底的严肃和从未有过的情愫,琉璃居然想歪了,小脸儿一红,抿着唇:“驿馆还有别人,你……你若是想救改日。”

“恩?”白瑾泽迷茫疑惑的看着她,深入她眸底的娇羞时,白瑾泽忽地懂了什么,揽过她曼妙的腰肢:“怎么?这么快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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