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无奈地翻个白眼,“妈,我还没毕业你怕什么?再说,我现在是创业阶段,哪有空想那些?”

“等你有空就晚了!昨天跟秋大爷他们出去逛公园,那里有很多家长忙着给自己孩子找对象。秋大姨也让我劝劝你,趁现在年轻赶紧找一个。对了,她还说阿宝身边有很多出色的男孩子,哪天带妈去看看?”

春妮头大如斗。

秋姥姥,我恨你……

她们母女在那边纠结着找女婿,秋宝和子桑分析今次的事情。

“老白说,古往今来,哪怕是具有大神通的人,想救将死之人须得折损寿数才有这种效果。这个教会不知什么来头,连起死回生都能轻易做到,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秋宝则不以为然,将摆在客厅的一个花瓶重新换水,养上郁金香,“很奇怪吗?世上奇珍异宝多的是,譬如我的仙草,还有一把阴阳扇,她这个不算什么。”

子桑摇摇头,“你不算,你才半个人……嘿!君子动口不动手。”被她踹了一记无影脚,“这是事实!纯人类哪有这种东西?”

“我哪儿不纯了?啊?哪儿不纯?”秋宝昂首挺胸站在他跟前。

尼妹,姐就是纯人类。

男生挺直腰身,高海拔地站她跟前一副冷漠俯视状,“想看证据?走,进浴室哥给你找……”说罢一本正经地拖她进浴室。

找你弟弟,这枚大尾巴狼~。

秋宝被他假正经的模样逗得直乐,拽着他不肯进,“别闹,春妮她们煲了糖水等我们一起喝。”久等不见她们会过来喊人的。

又不方便关门,门一关大家都知道两人在干嘛,她明天不用见人了。

害得满腔热情的子桑一脸的无奈,被推进浴室独自解决。

看着秋宝挂着一脸笑容进来,春妮妈眼热,忙说:“阿宝,你身边有没出色的男孩子?给我们家妮儿介绍一个。”突然好想抱外孙。

“有啊!”秋宝闻言知其意,“我身边的人她都认识,可她不约。”

春妮妈立即掉转枪头,“约约看怎么了?清高什么?改天带一个来给妈瞧瞧。”

秋宝窃笑不语,春妮对着天花板翻了一晚上的眼白。

小俩口没在这边吃,秋宝端了两碗芋圆糖水回自己家慢慢吃,并且关了门。

小别胜新婚,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越明显的事越不能表现得过于急切,这样就没什么人笑话了。

秋宝一向这么考虑的。

糖水端回来时,子桑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衣裳,在外边的屋檐下享受着两个人的静谧与甜蜜。

“……春妮的客户群都在讲这事,我看明年张家肯定还会捣乱,咱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行。”秋宝说。刚才春妮给她看了手机,发现这件事成了客户群里的热门话题。

雪尖茶与教会到底哪个更可靠稳当?

支持雪尖的甲方说,雪尖茶的功效不明显,但确实有效果,然后是一大堆例子,都是能说出名字的有力举证。

支持教会的乙方说,教会的人悲天悯人为人热忱,比冷口冷心的某人好得多,理应大力推举广为流传。

何况人家治病救人不收报酬,是张家硬塞了几十万的支票给人家才勉强收下。而且收支票的人不是亲自救人那个,而是其他教徒,说交给教会拿去赈灾救民。

其品格高尚让人称道,用现代的话讲,这是真正的圣母玛丽亚再世。

岂是趁火打劫的某吧主所以比拟的?

甲方又说,真正的善者不为外人乐道,真正的恶者不落他人话柄。

免费的未必不是好东西,但四处张扬宣传的必定内有乾坤,不是求利就是求名。

谁才是披着外衣的人,难以分辨。

就跟中西医之间的辩论一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分输赢。

喜欢雪尖茶的,不管其价格如何仍然照付。

不喜欢雪尖茶主品格的,纷纷宣称取关,将之前受限购时对方店员的言行大大地黑了一遍,说其仗势欺人、目中无人等,并预言雪尖茶明年的销售额将大幅度下降直达谷底。

“那你打算怎么办?听说那小姑娘出来时脸色苍白,应该耗费了不少灵气,这种救人方法不长久,你的雪尖茶还是有市场的。”子桑边吃边盯着她看,乐意倾听她的想法。

秋宝无语看天,将碗里的一颗颗紫色芋圆压扁。她听过他跟单位职员谈电话,语气就是这样的,小子把她当成下属了。

“以前开那么高价是因为担心安置神府的费用不够,现在不必了……”

首先,整栋书吧全是她的,省了租赁费用。雪尖茶不用成本,销售怎样都不亏。

至于书吧里的水电费和人工费,除了雪尖茶备用争议外,她的书吧一切如常。没人能在她的书吧里做手脚说食品安全有问题,所以书吧的运行肯定能维持。

至于赚多少,她不在乎。

她想模仿陈太婆当初的做法,施医可能没办法,赠药还是可以的。把真正的雪岭茶叶、灵芝研磨成粉末,流落民间到处逛,恰逢有缘人,灵药慷赠予。

像马仔那样的人很多,或许一年能遇上好几个。

心愿轻易达成,失去时,不会太痛吧?

可是,她有这份心,却怕在世间留下蛛丝马迹被人寻上门来。

世上还会有第二个睿智慈祥的太婆帮她么?要知道,她其实很自私,很胆小,不愿替自己招惹麻烦。

得知她有赠药的想法与担心,子桑搁下小勺子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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