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

就算是叶庭这种对历史基本是一窍不通的历史盲,都曾经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

但他对袁崇焕的了解也仅仅是袁崇焕是个忠臣,被皇帝冤死了……而已。所以对于伯秦所说的什么回京述职,他倒是有些疑惑:

“袁崇焕此时正在哪?”

除此之外,叶庭还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是他与袁崇焕见面啊,要见的话也是伯秦见他,让叶庭去偏偏小孩和同样是中二病的少年还行,要是碰到袁崇焕这样的,肯定是百分百露馅的。只是此时他只是以为伯秦的顺口这样一说,并没多想。

伯秦回答道:“根据我们刚刚穿过来的时间点,袁崇焕原本是辽东巡抚,在在取得宁锦大捷后,反而受到阉党诬告,干脆以自己身体不好为理由辞职不干了,现在已经在返回广东老家的路上了。”

竟然这么有骨气?

听到伯秦这么说,叶庭不由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忠臣多了几分欣赏,按照他简单的逻辑思维,再加上受到那些xx讲座,科普读物的影响,他甚至单纯的觉得,只要现在坐稳皇位的伯秦不要自毁长城,好好利用袁崇焕,改变历史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叶庭有些迫不及待的表示道:“那快些将他召回!”

伯秦摇了摇头,道:“在召回袁崇焕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叶庭赶忙问道:“什么事?”

可伯秦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而是话锋一转,有些意味深长的说:“袁崇焕是一把利刃,还是也就是因为太锋利,伤人之时也会不小心伤了自己,所以要么就将其彻底收为己有,要么就将那把利刃毁去……”

“伯秦,你说的我都要晕了。”

本来这次穿越过来,叶庭此时的身份虽然是崇祯皇帝,但他一直都将自己定位为给伯秦打下手的,前几次因为特殊情况而导致任务失败了,可叶庭觉得,以伯秦的能力来改变历史,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听着伯秦对自己的嘱咐,叶庭却是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赶忙装做自己并不能听懂的样子。

伯秦见叶庭看似疑惑,却又有几道狡黠在眼底一闪而过,他猜到叶庭是怎么样想的了,也知道自己说这话还太早了些,叹了口气道:

“这事也只能由你去做,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见叶庭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伯秦开口打断道:

“兵变之后,京中各方势力恐怕不稳,锦衣卫还是由你负责,还有几件事……”

说着,他又给叶庭派了几件不大不小的琐碎政务,几乎是要将六部内阁跑了个遍却并没有实质作用的任务,若不是叶庭了解伯秦绝不会做无用功的事情,也舍不得让自己累着,恐怕会真的以为他是在故意为难自己呢。

如此又过了几日,叶庭几乎是忙的不可开交,亲王来到六部,六部尚书都是战战兢兢的迎接,前几日是这样,但如此过了几天之后,朝中的风声却像是起了诡异的变化,经常会有他认识或是不认识的人过来和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殿下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做大事的。”

“殿下欲成事可与小的联系。”

叶庭只觉得莫名其妙。

还有人说:“其实我仰慕殿下已经很久了。”

叶庭盯了他半天,得出了一个比伯秦差远了的结论,然后矜持的表示:

“谢谢,不约。”

===

在叶庭忙活的那段时间里,原本应该在兵变之后坐镇的伯秦,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大半个月都不见踪影,别说是每日一次的朝会了,叶庭每次见他都要三番五次的去捉人,可等他想要问问伯秦到底有何计划的时候,都会被平时看起来还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某人,立马按住叶庭就是一阵啃,啃的叶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忘记了自己前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总而言之,伯秦的行踪实在的诡异,若不是他时不时还在众人面前晃一晃,恐怕又会传出“陛下再次重病难愈”的流言。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叶庭却还是不知道,伯秦到底是在准备什么,虽然他知道伯秦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有害的事情,他对伯秦可以说是完全信任,但被蒙在鼓中的感觉却是真的不好。

所以就在某次叶庭准备找到伯秦,这次无论如此都要将事情问清楚的时候,皇宫中却有人早早来到了他的信王府中,恭敬道:

“信王殿下,今日朝会陛下请您务必到场。”

朝会?这个时空还有朝会这种东西吗?

叶庭一愣,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原谅叶庭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皇帝就得了重病,事实上即使是没有重病的时候,明朝的皇帝也曾经创过四十多年不上朝不接见大臣的历史记录,和勤勉的清朝皇帝相比简直是应该羞愧而死。

一段日子不见,远远望向高坐在正殿龙椅上的伯秦,叶庭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憔悴,等朝会开始,果然见他轻轻咳咳了一声,道:

“朕近些日子一直自觉力不从心,恐怕旧疾复发。”

叶庭脸色一僵,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开什么玩笑?某人每次压着自己的时候不是很精神吗?不过每次他的动作也只是停止在压着亲亲摸摸而已,可偏偏伯秦的吻技又太少,让叶庭一次次沉迷之中不想打断,可每次也都是在性致正高的时候戛然而止,让叶庭更加暴躁:

如果不行的话就换他来嘛,只撩不那啥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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