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打开始以前,国内的法律和执法其实是相对松懈的。

像跳舞这样的活动,在大城市相当普遍,官二代们跳舞,官一代也有喜欢跳舞的,平民百姓同样喜欢跳舞,有的人花一年多的工资,买来录音机,就是为了放在广场上,和同龄人一起跳舞。

2o14年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们,倒推3o年,都是各个地方的舞坛精英。

当然,跳舞也是有区别的。

像广场舞一样的大众舞,是城市居民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交谊舞的格调就高了,也容易遭遇异样的眼光,最厉害的是贴面舞,一男一女黑灯瞎火的搂在一起,想做什么做什么,很是没羞没臊,这种舞,纯洁一点的普通人听都没听过,但在不纯洁的人群中,却很受欢迎。

在严打之初倒霉的红二代红三代,有一半是跳贴面舞跳坏的。

而在舞蹈之上,自然有更加露骨的活动。

打牌脱衣服,喝酒换老婆之类的活动,在改革开放之初,同样从国外引进了过来。

男男女女做一些。avi里面的事情,也是稀松平常。

也许有人会说,8o年代的中国社会风气保守,就算男人再想,女人也会拒绝……如果有这样的认识的话,当可扪心自问: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在礼教杀人的年代里,都有无法拒绝高富帅的女人,在8o年代,又怎么可能全天下都是贞洁烈女。

总有些受不住甜言蜜语,总有些受不住诱惑,总有些受不住冲动,总有些受不住叛逆的男生女生,凑在一起玩亚当夏娃的游戏……

正因为现在的跳舞和舞会很普遍,史贵才没有将之当回事。

不过,随着史贵和于凤的调查,这位来自小镇的饭店老板,却是越来越吃惊。

如今大城市的年轻人,玩的太疯了。

因为杨锐催的太急,史贵跑了一天一夜,又汇合于凤查了一天,总计两天一夜,才留下于凤继续询问他人,自己在第二天晚上赶回了西堡镇。

这么晚是没有车坐的,史贵不得不找了熟人,弄了一辆摩托车回去,以至于在没有路灯的路上摔了两跤。

但在见到杨锐的时候,史贵还是挺振奋的,口中更是有不可思议的味道,说:“大城市的年轻人真了不得。”

“你找到证据了?”杨锐不得不有所怀疑,现在录像带都是极金贵的东西,也不可能有满街的摄像头,所以,想找到点铁证,尤其是这种男女间的铁证是极困难的。

史贵却得意的笑了,说:“人家张博明根本不在乎留这些,你还记得,你说要我注意一下他的画吗?”

杨锐一惊:“他敢画*?”

史贵反而给杨锐吓了一跳,转瞬笑了:“*就没有了,就是有,人家女生也不敢拿出来给我看啊。”

“那是什么?”

“山水画。”

张博明自承他画的都是山水画,而山水画自然是没问题的,杨锐不由疑惑史贵如何得出了“大城市的年轻人了不得”的评价,问:“是他山水画的水平高?

史贵嘿嘿一笑,说:“水平一般,数量高。”

杨锐来了兴趣:“什么意思?”

“就我询问所知,张博明喜欢给女人送画,他每周都画画,画好了就送女人,所以,和他相处两三个星期的女生,就会收到一张画,要是相处一两个月的,能收三四张的画。”

“都是山水画?”

“他们叫静物画什么的,总之,都是张博明的画。总数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我们已经在至少十几名女生那里,找到了张博明的画。”

“他和十几名女生谈对象?”杨锐是真的佩服。这可是8o年代,不是请一顿饭,跳一晚上夜店,就能搞定一个女生的年代。就是3o年后,能十人斩的男人也是不多的……

想到此处,杨锐补充了一句:“他和那些女生是什么关系,我是说,相处到什么程度?”

“我没问,可再怎么说,这也太荒唐了不是?这是乱搞男女关系嘛。”

史贵是个相对开放的人,他现在就愿意开小饭店,做新概念英语的代理销售来赚钱,对许多事都很能看得开。

所以,他觉得张博明跳舞不算什么事。

然而,即使如此开放的史贵,也觉得交往十几名女生,太过分了。

杨锐更是放心下来,连史贵都觉得过份,这肯定就是丑闻了。

杨锐想了一下,又问:“怎么证明画就是张博明画的?要不要找个美术专家鉴定一下?”

“用不着。这个张博明有个习惯,送给人的画,都要题词签名,有的画上还有诗歌,大部分都有时间,全部有签名。”史贵说着说着,笑了出来。

杨锐也笑了。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么肆无忌惮的签名题词的,他大概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风声紧的时候。

当然,换一个思路来想,8o年代作死的大学生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张博明为了耍帅,画油画送人,顺便签名题字,也算是正常行为。那些贴大字报,直接写文章臭骂中央的,才是真正的作死派。

可在这个充满了浪漫和理想的年代,人们是分不清浪漫、理想和作死的区别的。

史贵笑过,将随车运来的皮箱打开,道:“这是我弄回来的画,多亏了于凤,没有她帮忙,那些女生可不容易把画送人。”

“花钱了吗?”杨锐用猜的也知道,于凤肯定是巧取豪夺了,弄不好,还威胁了人家。

史贵点头,道:“总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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