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解！”陈北冥笑了起来：“一个真正的商业领袖，应该去进军蓝海，而不是在红海浪费精力。”
蓝海？红海？
许晴又一次被陈北冥的这两个词语弄得一愣一愣的。
陈北冥突然才又想起，这个世界并没有这两个专业术语，于是笑了笑：“我乱起的名字，所谓的红海，就是现有的竞争已经白热化、已经无比血腥、残酷的市场。因为招招见红，所以叫“红海”。蓝海则指的是未知的市场空间。”
许晴听了，上上下下把陈北冥打量了一眼：“小山，你真的是总政文工团的文艺兵？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社科院的经济学博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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