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速大学附属医院

护士端着药盘敲了敲门:“上杉先生,该换药了。”

她推门而入后,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病床。

...

明泉寺

一身黑西装的上杉信来到了这里,因为西野才人的葬礼在这里举行。

西野才人的遗像摆在灵堂中央,旁边跪坐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妇人,她就是西野的母亲西野纪子。

西野出生不久,父亲就因病去世了,是他母亲一人含辛茹苦的将他养大。

西野之所想努力升职,也是想给他母亲更好的生活,但现在,却也只留下西野纪子一人了。

上杉信走过去,深深的鞠躬:“纪子阿姨,请节哀顺变。”

西野纪子面容憔悴的回了一礼:“上杉君,你来了。”

...

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十人,西野的亲戚很少,大部分都是西野在青木警署的同事,还有一些巡逻地的居民,也来参加他的葬礼。

当人到齐后,明泉寺的和尚来到灵堂为西野念经超度。

沉重肃穆的诵经声中,人们按照顺序一一上前为西野上香。

轮到上杉信时,他步伐有些不稳的起身,走到烧香台前,先向作为遗族的西野纪子和念经的和尚行礼。

接着在烧香台前看着西野才人的遗像合掌:“西野,我一定会还你公道。”

“你的母亲我会照顾的,请你安心。”

...

上杉信将心中话说完后,左手拿念珠,右手捻一撮香灰,举到额头,再放回香炉,重复三次,再次向遗像合掌,再次向西野纪子行礼,然后返回自己的位置。

日落西山之时,西野的葬礼结束了,西野纪子鞠躬送别了众人,一转头发现上杉信没有走:“纪子阿姨,我有事要告诉你。”

...

侧室中,上杉信跪倒在地,向西野纪子一五一十的说明了那晚发生的事。

“纪子阿姨,是我的错,是因为我要管此事,西野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听完上杉信的坦白,西野纪子并没有责怪他,只是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西野,对不起...”上杉信低着头双手握紧放在膝盖上,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西野纪子挪动身子,来到上杉信旁,轻轻拍着上杉信的背:“上杉君,不要自责,这是才人自己的选择。才人他是一个勇敢的孩子,我为他感到自豪。”

“而你也坚强起来,连带着才人的那份,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听着西野纪子的安慰,上杉信眼中的酸楚再也绷不住了,这一对母子,为什么都这样啊?!

西野为了保护自己,失去了生命。

而西野纪子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却反过来安慰自己。

为什么要对别人这么好啊?!

泪珠一滴滴落在榻榻米上,上杉信多日来的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了。

...

许久以后,上杉信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他收起了泪水告诉西野纪子,此事有警察正在追查,一定会还西野一个公道的,他保证。

“纪子阿姨,因为这次的事件特殊,不能公开给予您,也没有公开文件,但西野的抚恤金会每个月从警署打到你指定的账户的。”

...

“纪子阿姨,我先告辞了。”

上杉信起身准备离开,西野纪子看的苍白的不正常的脸庞,担忧的问道:“上杉君,你脸色很差,不要紧吧。”

“我没...”

上杉信话未说完,眼前一黑,身体一晃栽倒了下去。

而他腹部的衣衫,已经透出了点点鲜红。

...

当上杉信醒来,已是一天后了。

上杉信醒来后,和护士要来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署长,我是上杉信,我有件事拜托您...”

时间如流水,静默中,不止的向前流淌。

...

时间转眼来到一个半月后

上杉信的身体康复了大半,他在病床上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床边坐着一个戴褐色毡帽的中年人。

“上杉,我根据你提供的车牌号,查到了车主,不过那是一辆被盗车,目前还未找到,大概率已经被销毁了。”

“我推测了那人可能的的行走路线,并且询问了沿途可能目击的居民,不过他们都对你描述的女人没有印象。”

“而关于沿途的监控,倒是有拍到相似的身影,截图在文件的b03-b10。”

上杉信翻看着文件:“确实很像,不过并没拍到过正脸。”

“没错,这女人具有很高的反侦查意识。”

“那给你的画像呢?”

“附近的人对这画像没有印象,想在茫茫人海中根据画像找人,最好就是进警视厅的资料库以面部识别进行搜寻,不过那个权限太高了,我实在搞不定。”

“其实,在做之前,我就大概知道,这次的调查,恐怕很难有收获。”

上杉信脑海中浮现出那个高个男子和那个西装公安,有他们在,想查到什么线索实在太难了。

但就算知道如此,上杉信还是拜托了大山倍斗去调查。

事,只要去做,就有成功率。

哪怕不很低,也总比只躺在床上乖乖养病好。

...

大山倍斗继续道:“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得到线索实在太少,根本无法拼凑起一条可供追查的线索源。不过,要是调查不那么隐秘小心,我说不定可以调查但更多线索。”

上杉信摇了摇头:“不,此事保密性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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